秦安安眼眶濕
潤，強忍著淚：“隻怕怎麼？”
“安安，我聽說你爸媽在你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並且你後媽很快就過了門。你小時候不好過吧？”斐天啟嘴角噙著一抹笑，“你好歹還是在親生父親身邊，小禾不管被賣到哪兒去，肯定不如你小時候的生活。”
秦安安的心一截一截沉下去。
“那個犯罪團夥，一般都是把孩子賣到哪些地方？”
“你問這麼具體乾什麼？”斐天啟大惑不解，“秦安安，你該不會想去找這個孩子吧？”
“傅時霆有沒有繼續找這個孩子？”她不答反問，“這可是他的親女兒，他有沒有停止找這個孩子？！”
她的眼神鋒利，語氣嚴厲，仿佛下一秒要拍案而起。
斐天啟沒有胃口繼續吃下去，於是放下碗筷。
“他回國後，我就沒問他這個問題了。畢竟我覺得這個孩子多半是找不回來了，問他不是紮他的心嗎？要是他找到孩子了，我不可能一點音訊都沒有啊！”
斐天啟話音落定，秦安安‘騰’的一下，從椅子裡起身。
“您還沒告訴我，那個犯罪團夥，一般把孩子賣到哪些地方！”她聲音清冷，似乎下了決心。
斐天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般是賣到周邊大國。經濟好的國家，孩子也能賣更高的價格。A國也算是離我們這邊比較近的大國。”
“謝謝。”秦安安吞了口冷氣，準備走。
“你是專門過來找我問這個問題的？”斐天啟也從椅子裡站了起來，“你該不會覺得小禾是你女兒吧？”
秦安安停下腳步，不過沒有回頭：“想要確定她是不是我女兒，得有親子鑒定。可是我跟她從沒有見過麵，我又怎麼確定她是我女兒？”
“哦，我懂了，你是想找到這個孩子，做個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