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秦安安的確忽略了這個問題。
她忘了團隊裡的那些人,也或多或少懂這項技術。
當初左明珠的實驗室是由薑滔平投資的,薑滔平能找到團隊裡的其他人,自然比較容易。
“秦安安,這次我沒辦法幫你。”薑熠見她不掛電話,也不開口說話,知道她現在心情肯定很低落,“你們拿走了我家一百四十億,如果我爸沒想到這個辦法,我們家多半會破產。就算我爸做的事不光彩,可你們做的事也沒光彩到哪兒去。”
“薑熠,我們和你家的恩怨,不是從我們坑你爸的錢開始的,是你爸想拿走秦氏集團和造夢者集團,毫不誇張的說,你爸可能還想拿走ST集團,你爸的野心,想必你清楚。如果不是你爸欺人太甚,我們又怎麼會報複你爸?”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爸先惹你們的。但是我還是做不到看著薑家破產。我爸死,我不會傷心,但如果薑家破產,我接受不了。”
“薑熠,我沒讓你幫我做什麼。你能提前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已經很感謝了。”秦安安說著,手機進來一通電話。
她拿起手機,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是斯年打來的。
靳斯年這兩年越來越紅,行程排的也越來越滿。偶爾他來找她,也隻是匆匆見麵吃個飯,便走了。
前幾年他手術之後複出,複出後的工作接的比較輕鬆隨意,是考慮到身體因素。
後來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工作強度也隨之增加。
她跟他聊過一次,他說他身體已經恢複到正常水平,他想趁著自己還有激情,不辜負這份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