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途站住,抬手拿著門鈸拍了拍門,門內很快就傳來了賈樞的聲音,“請進。”
邱途推開門進去,發現裡麵赫然是一間巨大的地下暗室。
牆壁由粗糙的石頭堆砌而成,中間矗立著一張滿是乾涸血液和刀刻劃痕的橡木工作台,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刀具與刑具。
一位渾身布滿傷痕,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的少女被綁在橡木台上,而戴著金框眼鏡的賈樞則站在她身邊,左手戴著手套,右手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正在那解刨著她的身體。
刀尖沿著骨骼遊走,皮肉翻折,內臟暴露。他的動作精準得近乎虔誠,仿佛正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吊燈搖曳著微弱而冷硬的光芒,將光與影分割成一種詭異的幾何圖案,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的鐵鏽味和未乾涸的血液氣息。
那宛如地獄般的場景就算邱途這種前世見過大場麵的人都差點沒撐住。
半晌,“可惜了”密室裡響起賈樞的莫名輕歎。
然後,他把手術刀放到一邊,伸手摘下手套,在旁邊的水池中洗了洗手。
清水逐漸被暈染成紅色,宛如一盆的血液.
他淡淡的說道,“這個女孩的父母原來是市政廳的基層管理人員,她本可以有一個燦爛的未來,可以和其他管理人員的孩子一起上學,一起玩耍.”
“然後成年後,談一場甜甜的戀愛,結婚,生子,度過自己平淡但幸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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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昨天的調查中卻發現,她的父母一直秘密與**武裝聯係並提供幫助。”
“於是一朵原本燦爛的花就這麼凋謝了.”
賈樞的話雖然句句透露著可惜,但是結合他那平淡的語氣,和親手折磨處決了女孩的森然手段,邱途隻感覺絲絲寒氣沁上心頭。
冷淡的介紹完女孩的情況,賈樞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手,又折疊放好。
然後他走到牆邊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熟悉的布包,隔空扔給了邱途,
“剛才過來時,見到那個藥劑師了吧?”
邱途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見到了。”
賈樞嘴角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