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瞞天過海的手段，就算是神境也做不到吧？”
“你說的武道境界是一個假象，難道是指我們境界也都是假的？”
進入聖主殿，五個人談著談著方向就變了，開始論道起來，四大聖主從最先前的不屑到聚精會神，再到最後的震驚。
至於所謂的九界事情，更是被拋之腦後了。
剛開始，四大聖主還能高談論闊，但很快就發現很多認知都非常片麵，最終成為提問的對象。
四大聖主之中，當屬冰天聖主最為激動，她看龔易的眼神本就充滿了讚賞，如今更是帶著一絲異樣。
這少年，渡過傳說中的紫霄天劫不說，武道認知竟然還遠超他們，這也太妖孽了吧……
“倒也不是說你們的武道境界是假的，而是一種偽境界。”
“偽境界，趨於真，又趨於假之間，真真假假。”
龔易的話，讓四大聖主都更加疑惑了，武道境界每一個境界都有極為嚴格的劃分，什麼時候變成真真假假了。
“所謂真真假假，打個簡單的比喻，諸位前輩在聖地中心大陸便是真，若是去了無儘大陸，便是假。”
“這是為何？”冰天聖主身體更加靠近龔易，搞得龔易麵容微微一抽，就連天淵聖主等人都感到尷尬。
“你就告訴姐姐，為什麼我們在這裡是真，去了無儘大陸就是假？”冰天聖主才不管天淵聖主等人怎麼看，她實際上年紀也不大，與這些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比，她也不過幾百歲而已，在武道界，算是年輕了。
“這是規則所限緣故，不管是在紫東神洲還是在聖地中心大陸，我們的規則有上限，因為規則有了上限，我們的武道境界也就相對被限製了。”
“這裡的限製並非是說境界上的限製，而是弱規則與強規則的區彆。”龔易看著四人聚精會神的樣子，便是繼續說下去：“規則弱，代表著就是我們所在的這一方世界弱，所能夠吸收的就有限。”
“好比溪流與大江大河的區彆，好比大江大河與大海的區彆，我們就是生活在溪流中的魚，因為環境所致，這也就限製了我們的成長，再大的魚終究也就那麼大，不可能與大海中的魚相提並論。”
四人似懂非懂，明明已經理解，但總覺得暫時無法理解通透。
“那你的境界是真還是假？”天淵聖主問出的問題引起了眾人的好奇，明明才渡過天劫不久，就算上限很高，最多也就洞天境吧？可為什麼能夠給他們帶來威脅的感覺？
“我的境界，或許是真，或許也是假。”龔易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到底是真是假，相對紫東神洲也好，聖地中心大陸也罷，哪怕是無儘大陸，他都認為自己的境界必然沒有假，可前世那股不祥之力來自什麼樣的世界？
“我不信，如果我們的境界是假，那麼你肯定也是假的。”木辛聖主以為龔易是在搪塞，因此也不客氣地說道：“要不我們比試一番，我將自己的境界壓製到與你同等？”
“可以啊，姐姐看好你！”不等龔易拒絕，冰天聖主就替龔易答應下來了。
龔易知道，這是他們四個人早就想要驗證他實力的一個方式，早就定下來了，隻不過是借機提出要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