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音直爆阿笠博士的蝴蝶結變身器幾十條街,店長腿一軟差點沒給他跪下來。
可惡,這是什麼男O女A的情.趣遊戲,年輕人不要在大庭廣眾秀!
“店長,你來替我參謀一下。”山吹律理招手,”我喜歡方便撩起來的裙擺,下麵配匕首和綁帶,能放槍最好,布料請選擇染血後好看的類型。”
店長:呆滯.jpg
您的品味,怎麼說呢,不僅前衛而且意外地非常符合人設,讓他從18-禁片場調回了Mafia頻道。
“是為了任務選擇的服飾嗎?”店長指了指另外一套,“我推薦這一款,設計很輕便不影響活動,隻在少數蕾絲花邊使用了金色,整體是以‘純白天使’作為主題設計的衣服,在白色布料上不顯眼的花紋染血後宛如荼蘼之花般美麗,很適合大開殺戒的太宰先生。”
不,他在說什麼?他真的指著女仆裝說出了很適合太宰先生這種大實話嗎?他的享年是不是就停留在今天了?
“隻是作為交易的護衛而已,不開殺戒比較好。”山吹律理摸了摸衣服袖口的繡花,“但在博多是不可能的。‘純白天使’,你說的沒錯,很適合太宰。”
她很早就覺得比起黑色,白色說不定更適合太宰治。
“把黑色西裝換成白色西裝……”山吹律理在腦海裡模擬變裝,呼吸頓了一秒。
唔,是她喜歡的類型。
太宰治這個人是按著她的審美點長得嗎?山吹律理疑惑地想,明明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隻看中了他的眼睛。
好奇怪,不理解,現在隻關注眼睛的時候反而是少數,有時候會被他喝過水後濕潤的唇吸引,有時候單純想嗅他身上縈繞的冷淡香氣。
討厭的地方?也有,是港口Mafia乾部這一點大討厭。
“啊,但是我一開始會接近太宰不就是為了他的身份嗎?”山吹律理喃喃自語,“搞不懂。”
不要想了,頭疼。
“我選好了。”山吹律理拿著‘純白天使’和一係列配套的裝飾把太宰治推進換衣間。
太宰治站在試衣間內抖了抖夢幻美麗的長裙,歎息著解開襯衫扣子。
為了談戀愛他真的付出了太多。
“利息可得收回本。”太宰治小聲嘀咕。
他沒什麼心理負擔,熟練地係好蝴蝶結,整理裙擺,把匕首塞進大腿上的綁帶,折好袖口。
最後隻差拉上背後的拉鏈。
太宰治反手碰到拉鏈,拉到一半他忽然改了主意,又把拉鏈推回原位。
“律理醬。”太宰治從試衣間探頭探腦,對山吹律理招手,“來幫幫我。”
“怎麼了?”山吹律理走向太宰治,“是哪裡不會穿嗎?”
“拉鏈在背後,我碰不到。”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幫我拉一下。”
山吹律理也有拉鏈在背後的衣服,她一點沒懷疑地信了。太宰治側身讓她進來,反手關上試衣間的門。
“砰”的一聲響,等候在外麵的店長假裝自己是個瞎子啞巴,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兩個人站在試衣間,空間便顯得格外狹窄,轉身時肢體磕磕絆絆碰在一起,空氣燥熱。
太宰治背對著山吹律理,未合攏的拉鏈向兩邊敞開,露出白皙的後背。
他的背上有淤青和疤痕的痕跡,平時掩蓋在西裝下稍微瘦弱的身形顯出男性獨有的力量感,是與山吹律理完全不同的感覺。
她後知後覺意識到男性與女性天然的體型差。即使她一個人能打十個太宰治,但隻要太宰治此時轉身,輕輕鬆鬆能把她抱個滿懷。
拽動拉鏈時有輕微的咯咯聲,太宰治一直沒有說話,山吹律理隻能聽見他清晰的呼吸聲。
為什麼要關注呼吸聲?山吹律理思維發散,哪怕一萬個人同處一室,她也自信能找出太宰治的呼吸。
這種技能有什麼用嗎?山吹律理茫然一瞬,她放下手,聲音聽不出波瀾:“好了。”
太宰治轉過身,牽著裙擺小小晃了一圈:“合適嗎?”
山吹律理一直在晃神,聽見他問才正眼看向太宰治。
她:“……”
無法用語言形容。
硬要說,隻有“他像個天使”這種老土又沒創意的話能不磕巴地說出口。
怎麼會這麼合適?白色和太宰治。
女仆裝已經不是關注的重點了,重點是山吹律理恍惚間真的看到太宰治背後有聖光在閃。
不應該啊,這個人不是公認的黑色惡魔嗎?是誰擅自給他加上了天使濾鏡?
哦,原來是她本人。
“談戀愛真的會讓人盲目。”山吹律理閉了閉眼,企圖關掉腦內的羽毛聖光濾鏡,“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先回家,我去醫院掛個眼科。
太宰治手疾眼快地拉住即將奪門而出的山吹律理,強行拉下她遮住眼睛的胳膊。
“這件衣服不合適到讓律理醬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嗎?”太宰治委委屈屈,“把眼睛睜開嘛。”
聖光快要把她閃瞎了,漫天飛舞的羽毛層層鋪滿地麵漫過腳踝,山吹律理懷疑再多看幾眼她的腦子會忍不住配上BGM播放詠歎調。
掛眼科醫生可能不收,治療妄想症是哪個科室來著?
“你看你看,我按照律理醬的性癖在大腿上綁了匕首。”太宰治拎起裙擺給山吹律理展示,“在博多肯定用得上吧。”
絕對,博多是不出亂子不開心的城市,它的歡迎禮就是血腥和暴力。
山吹律理下意識又想象了一下純白天使沾染赤血的模樣:星星點點的血跡如開至荼蘼的山茶花盛綻於裙擺上,白與紅交織純潔又殘忍的幻夢,天使眼中流露的不是悲憫,是神明居高臨下的漠然冷意。
“我是不是沒說過,我吃不得這一套。”山吹律理勾住太宰治的脖頸,踮起腳貼上他濕軟的唇角,閉著眼喃喃。
“我可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太宰治攬住她的腰,不由分說地加深唇上的吻,“姐姐幻想了什麼?也說給我聽聽嘛。”
“我非常樂意實現你的想象……”
尾音吞沒在喉間,山吹律理的後背抵上堅硬的試衣間門。
“……任務的事,你想辦法取消吧。”喘.息間,山吹律理蹭了蹭太宰治的鼻尖,“翹班也好,玩忽職守也好,隨便找個理由,懲罰我替你擔。”
“為什麼?”太宰治啄吻她的眼睫,把她的眼睛舔得濕漉漉的,“因為衣服不好看?”
“是太好看了。”山吹律理抓住太宰治的頭發,讓他更專注地注視她,“不想被彆人看到。”
“欸?真霸道。”太宰治彎起眼眸笑,“律理醬也好看得不得了,但我可沒說過這麼任性的話。”
“你任性的時候還少了嗎?”山吹律理咬了一口太宰治的下巴,留下清晰的牙印,“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任務中途反悔可是大失誤。”太宰治故作猶豫,“說不定會停職回家反省。”
“不如乾脆辭職。”山吹律理小聲說,“我又不是養不起。”
能辭職就好了,她現在直接把人搶回她在歐洲的大本營,這輩子不再踏入橫濱。
港口Mafia不僅是個隻許進不許出的黑心企業,現在還要逼人家男朋友為工作賣身,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隻是沒立刻答應就生悶氣了……”太宰治把腦袋擱在山吹律理肩膀上蹭蹭,聲音中含著濃濃笑意,“姐姐脾氣好壞。”
“你第一天知道我脾氣差?”山吹律理捏捏太宰治耳垂,“快點,發消息給森先生讓他另外找人去博多。”
“是是。”太宰治懶懶散散地答應,他扯了扯裙擺,“衣服還要嗎?”
“要,刷我的卡。”山吹律理翻了翻手腕,黑卡悄無聲息出現在指尖。
她隨手把黑卡塞進太宰治衣領,推開試衣間的門:“去結賬,或者你再挑兩件?”
“把卡塞進衣領裡……我還以為律理醬下一秒要給我開座香檳塔。”太宰治不高興地拉長調子,“你怎麼那麼熟練?”
“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開啊。”山吹律理歪了歪頭,“助你衝刺業績第一?”
“業績第一的包年服務……讓我想想,我要開價多少?”太宰治掰著手指精打細算,“一張黑卡絕對不夠。”
山吹律理今天出門隻帶了一張卡。她拍了拍空空如也的口袋,無奈攤手:“沒有了。怎麼辦,業績第一要轉投彆的客人的懷抱了?”
“對待VIP客戶我們有特彆的付賬方式。”太宰治湊過來,親昵地咬了咬山吹律理的唇瓣。
“親一下續費一天,客人考慮成為我的終身製會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