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刻刻都在他心裡說：你再這麼荒廢下去就要廢了，一定要努力追尋更加遠大的目標！
“怎麼了？”
見他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靳柔雲柔聲道。
雖然他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止，但雙方相距如此近，楚陽的變化她也能敏感地捕捉到。
“沒事，隻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服侍你。”
楚陽嘿嘿一笑，隨即低下頭。
靳柔雲水靈靈地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而此時的楚陽心裡卻依舊無法集中。
隻能在腦海中胡思亂想，想搞清楚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忽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想起了一個他從未考慮過的東西。
但那樣東西卻有足夠的力量影響他的思維。
那就是他身上的係統。
雖然楚陽在修為暴漲後就愈發覺得自己身上所謂的“反派係統”有點蹊蹺。
但由於找不到什麼線索，他也就沒有再去關注。
畢竟到了現在，係統幾乎已經對他沒什麼用了。
但不管怎麼說，係統都是超脫般的存在。
既然能影響到他的方方麵麵，比如修為、氣運之類的東西。
還能影響到除了他之外的人。
所以就算能影響到他本人的思想似乎也不足為奇。
而且其中的邏輯其實也說得通。
一開始穿越到玄靈界的時候，他便成了所謂的反派。
不管走到哪裡，那些主角都會針對他。
而他能做的，僅僅隻是消滅那些主角而已。
本來楚陽還以為這隻是位麵意識搞得鬼，因為他是從異世界穿越到此的才排斥他。
但到了現在，他已經把真相了解得八九不離十了。
顯然，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他身上的係統。
與其說他是被排斥的，不如說那些主角都是係統給他準備的練級材料。
隻要他能殺出重圍，修為就能得到極大的提升。
這就是係統任務的第一階段。
而在他消滅位麵意識後，任務便進入了第二個階段。
這次他的練級材料就是那些能穿梭於位麵的強者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也能闖出重圍，得到極大的成長。
說不定達成什麼條件係統還會給他豐富的獎勵。
這樣一來，他才配得上“萬界之主”的身份。
沒錯，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他成為萬界之主鋪路而已。
因此當楚陽有了倦怠的心思，一直在虛神界享樂之時。
係統便會不得不推他一把。
讓他儘快回到它安排好的劇本中。
一想到這種可能，楚陽頓時悚然一驚。
他一直以為自己身上的係統是無意識的，隻不過就是個工具而已。
若是他的想法為真，那不就表示係統其實有自我意識？
不管靈智有多高，但至少會對他的行動作出反應。
思考得越是深入，楚陽便越是細思極恐。
就連手上的動作都不由停了下來。
這件事一旦細想，他便會得到一個極為不妙的答案。
既然都能控製他的意識了，那他豈不是成了被係統控製的傀儡？
甚至說不定他現在能想到這些也是因為係統的引導。
【放心吧，我還沒這種能力。】
突然，他的腦海中響起一道熟悉的冰冷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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