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師父，沒想到你會由於這事昏迷過去。”
進來看到楚陽已醒之後，燕姣然便笑著說出了這句話。
從她的表情中，楚陽看到了極儘調侃之意。
想想也是，被一屁股直接坐到昏迷的絕仙境修士，估計世上隻有他這一個了。
從這個角度上看，或許他還能稱之為諸天萬界第一人？
當然，楚陽也就是在心裡開開玩笑而已。
若是真當著麵前兩女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那他的形象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儘管經此一事之後，他似乎也沒什麼形象可言了。
但至少在燕姣然、塗山玖和月霜心中，他還是一個合格的師父。
至於他那些荒唐事，她們也並不清楚。
他和這三個幻境中的“徒弟”終究要分彆，既然如此那還是在她們心中留下一個好點的形象吧。
楚陽心裡十分清楚，不管他現在和這幾個徒弟的關係再怎麼好。
一旦離開幻境，雙方肯定會分道揚鑣。
從此之後，或許就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因此他確實想維持一下自己在徒弟們心目中的形象。
略微沉默一會兒之後，楚陽便視線一轉，看向燕姣然身邊的少女。
當然，外表十分“少女”，但他清楚對方和他的好徒弟一樣，都是活了幾萬年的上古存在了。
儘管燕姣然儼然一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但位麵意識之間各不相同，說不定她反而是其中最特殊的一個。
而其他和她一樣的最初位麵意識，經過漫長歲月的洗禮，加上自身修為淩駕於諸天萬界之上，也不是不可能成為那種自視甚高的存在。
在沒有真正了解對方之前，楚陽也不好輕易下定論。
這個燕姣然認識的位麵意識和她一樣，也是有著極為年輕的外表，也不知道是幻境中的身體如此，還是她的人形就是這樣。
不過不得不說修士的世界什麼俊男靚女都是爛大街的存在。
看了這麼多傾國傾城的美女，楚陽現在已經有點審美疲勞了。
對方的相貌宛若下凡的仙子一般，身上滿是清靈出塵的氣質，倒是和生性好動的燕姣然完全相反。
如此模樣，放在大部分小世界中估計就是名動天下的仙子了。
但即便如此，楚陽心裡也沒有絲毫波動，目光極為冷淡。
畢竟他見識過的美女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各種風情應有儘有，他確實不會大驚小怪。
如果要讓他震驚的話，估計就隻有那種醜到慘絕人寰的了。
不過想到自己昏迷的原因之後，楚陽視線開始緩緩下移，集中到了一個不可說的地方。
唔……確實大。
一想到是這玩意把自己砸暈之後，他似乎也有點能理解了。
任誰都受不了這樣的東西吧？
況且它還柔軟得如此美妙，就算是現在他都能回想起當時的感覺。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視線集中之處，女子不禁俏臉微紅，微微低頭，眼神躲閃不敢和他對視。
不錯，還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姑娘。
“欣賞”了一番少女風情之後，楚陽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說他知道這些最初位麵意識可謂是諸天萬界中最為古老的存在，用“少女”、“小姑娘”形容她們似乎有點不太妥當。
但由於位麵意識極為特殊，他們幾乎一生都被困在位麵意識空間，和外界壓根沒什麼接觸的機會。
因此除了和自己管理的位麵有關的事之外，很多位麵意識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當然，並非所有位麵意識都是如此，有一些還是對了解外界事物非常積極的。
好歹也是管理一整個位麵的位麵意識，隻要有心方法不成問題。
但現在看來，這位位麵意識就不屬於這一類了。
和燕姣然一樣，她對外界的事幾乎沒有一點了解，心性較為單純。
從被他看幾眼就害羞的情況來看，確實和純情少女差不了多少。
“這位是……？”
楚陽知道自己再這麼看下去估計連自家徒弟都要喊他流氓了，馬上轉移視線對燕姣然問道。
“和我一樣是最初的位麵意識，身份就不必多介紹了，反正都是以前的事，這些並不重要。”
不知為何，燕姣然嘿嘿壞笑起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現在和以後的她是一個名為寧楚楚的姑娘。”
“寧楚楚麼……好名字。”
聽到燕姣然的說明，楚陽不由喃喃道。
他倒是不太在意寧楚楚之前到底是什麼身份，反正他對那些位麵也沒什麼興趣。
就算知道她是哪個位麵的位麵意識又如何？
說不定他都沒聽過這個位麵的名字。
既然已經重獲新生，那自然得有個新名字。
“寧楚楚”這個名字，確實十分符合她的氣質。
知道這個名字對楚陽而言就足夠了，所以他也沒有問更多問題，而是直接了當地對寧楚楚說道：
“寧姑娘是怎麼從空中摔下來的？莫非是受到了什麼攻擊？”
此時他心中最大的疑惑確實是這個。
本來一介修士從高空墜落就夠離奇了，寧楚楚可是堂堂戮仙境修士，他實在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