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當我們這個層次的修士都無法更進一步時，依靠什麼分出高下？”
白音沒有先回答楚陽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呃……神通、功法之類的？”
楚陽微微一怔，隨即便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修為完全一樣，確實隻能靠這些東西分出高下了。
“沒錯，所以對我們而言這些也是極為重要的資源。”
白音點了點頭，讚同了他的話。
“因此雖然無法通過吸收力量更進一步，但卻能讓自己多幾門神通、功法，這對我們來說其實非常容易做到。當然也有局限性，那就是不能領悟具體的修煉方法，隻能發揮出和對方一樣的強度。”
“神獸是不能動的，一旦開了這個口子整個諸天萬界都會受到影響。”
她撥動著手指，繼續說道：
“其他修為較低的修士就算吸收了也沒用，神通無法在同級彆戰鬥中派上用場，想來想去也就隻能奪取同境界修士的神通了。”
“我明白了。”
楚陽點了點頭，終於理清楚其中的邏輯了。
對於達到頂峰的大能而言，其他同境界的修士無疑是重要資源。
多一門功法或者神通能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這也算是無法提升修為的替代之法吧。
不過他實在想象不到這個層次的修士到底有多強大。
居然連奪取他人功法和神通都如此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楚陽突然想起花靈語那數量繁多、而且極為強大的神通，不由對白音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那你……”
思考了一下之後，他還是試探性地問出了口。
“你說呢？”
聽到前兩個字白音就知道他想問什麼，瞬間回答道。
或許是楚陽的錯覺，此時她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有點深邃，意味難明。
看到他如此神色，白音很快就輕笑一聲，幽幽道：
“能活到現在的都差不多吧，莫非你以為我是什麼良善之輩？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心態可輕鬆了，就這麼在這一畝三分地度過一生也好。”
見她這麼坦誠，楚陽不由微微一愣，但很快就笑著說道：
“良不良善可不是看殺了多少人，至少你不是那種高高在上將他人視作螻蟻的存在，這樣就足夠了。”
“哼哼，算你嘴甜。”
白音嫣然一笑，顯然對他的誇獎很是受用。
“還對這方麵的事有什麼疑問嗎？”
“你解答得已經夠多了。”
楚陽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問什麼。
白音說了這麼多，他自然已經完全理解其中的辛秘。
實際上這似乎也和他沒多大關係。
如果沒有什麼天大的奇遇的話，他估計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那個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