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重複做某件事會十分枯燥。
楚陽現在算是對這句話深有體會了。
當然，他和白音之間倒也沒什麼感情基礎。
可再怎麼說雙修也比正常修煉好多了，至少比沒事乾發呆好多了。
不過修煉就是修煉，還是有其局限性的。
第一次還不知道白音這具分身是多重人格之時，楚陽完全沒有去在意。
隻是將心思全都放在修煉上。
但知道對方身上存在多重人格，而且她們都各不相同之後，他便稍微有點在意了。
發現這些人格性格十分迥異後，他一時間感覺十分新奇。
畢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存在。
可這隻是一時之樂罷了。
時間逐漸推移之後，就算楚陽再怎麼求變也無濟於事。
因此他便逐漸開始感到厭煩，隻想著儘快結束修煉。
但顯而易見的是，靠雙修提升到戮仙境巔峰境界沒那麼簡單。
.........
“有點難辦啊……”
不知過了多久，楚陽不由吐出這幾個字。
白音對此似乎並不意外，對著他點了點頭。
“似乎已經無法再提升了。”
停止修煉之後，楚陽不由微微皺眉，輕歎一聲道。
仔細一算，他和白音已經修煉了整整兩千年，但他依然沒有突破到戮仙境巔峰。
如果換做之前，他想都不敢想一次雙修居然就耗費了兩千年。
畢竟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長的時時間。
從穿越至今也就不過數百年罷了。
可逐漸習慣之後，他就覺得這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因為就算時間流逝，他也沒什麼感覺。
就如同隻是眨了眨眼睛一般。
可即便如此，兩千年也算是一個比較長的修煉時間了。
如果按照之前的經驗，這點時間差不多能讓他突破到戮仙境巔峰了。
但楚陽發現自己似乎想得太好了。
就算和白音修煉了整整兩千年，他也沒有突破一個小境界。
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再多花點時間說不定就好了。
問題是早在五百年前他就覺得自己有了突破的跡象。
可從那時到現在，他的修為便再無寸進。
就好像他麵前有一道天塹一般，讓他無法越過。
早就熟知這種感覺的楚陽自然明白是什麼。
這便是修煉時常見的瓶頸。
在之前他便對此深有體會，所以自然很快就能感覺出來。
但這隻是一個小境界，莫非也會有瓶頸嗎？
懷著這樣的想法，楚陽便坦然地把心中的疑惑告知了白音，想看看她這個過來人有沒有什麼解答。
此時白音的人格正好是那個自身意識被影響最低的，同時也是最心直口快的那個。
“瓶頸？”
聽到他的問題後，白音顯然有些納悶，語氣中亦是帶著一絲疑惑。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所以不太清楚這方麵的事，不過我覺得小境界之間應該不存在所謂的瓶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