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顯然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一時間愣住了。
但她很快就微微一笑，大膽承認道：
“我當然也是如此，這麼回答你滿意了？”
“滿意，當然滿意。”
儘管知道她有說謊的可能，但楚陽暫且還是相信她這個說法的。
實際上他早就有此猜測了，要不然也不會靈機一動。.
畢竟如果楚月真不是深淵意識的話，那也就隻有幾個可能了。
要麼就是她擁有什麼強大的至寶，足以創造出蘊含深淵本源力量的東西。
要麼就是她和玉璿一樣都是深淵中誕生的生物。
換句話說，她的本質其實就是深淵力量的集合體。
既然如此，那她能創造出一個蘊含深淵本源力量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和玉璿不同的一點是，楚月的實力應該高多了，甚至可能比她更加接近深淵本身。
就像那些怪物和她的區彆一樣。
除了擁有自身意識之外，玉璿的其他方麵和另外那些深淵怪物並沒有什麼差彆。
當然，這個差彆就已經夠大了。
但楚月可能又是另一個層麵的存在了。
就像人類之中也有完全無法修煉的凡人和修士之分一樣。
雖說楚陽並不了解這些深淵生物的事，但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的。
畢竟楚月和玉璿之間的差彆實在是太大了。
和同為深淵生物的楚月相比，玉璿簡直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看了一眼此時臉帶微笑的楚月，再想到怯生生的玉璿，楚陽不由輕歎一聲。
“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進入山洞之後，他們又耽擱了一點時間。
要不是已經知曉離開深淵的方法，以及陸詩韻和玉璿依然待在山洞裡，估計他肯定會非常急。
至於現在麼……還是能稍微悠閒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