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現在還在等著他回去呢。
“感覺如何，沒有什麼異樣吧？”
見他神色變幻莫測的樣子，姬玉不禁詢問道。
說實話聽她這語氣楚陽總覺得有點奇怪。
不就是接任職務嗎，難道還會出什麼事不成？
該不會……
楚陽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猜測，他也直接說了出來。
“莫非之前那些接任職務的人出了什麼狀況？”
“呃……”
姬玉顯然有點被這句話問住了，一時有點語塞。
她的臉上露出十分猶豫的神色，似乎正在思考自己該不該說出來。
但在楚陽的眼神壓力之下，她還是輕歎一聲道：
“該怎麼說呢……我當然也不想自己一個人身兼如此多職位，之前還是找過一些人的，但所有人在接任職位的那一刻都發生了異變——有的是直接被逐出了這座城，終生無法再進入此處，有的是身上那一身能力都消散一空，所以……”
“……照這麼說你是在拿我當實驗品？”
聞言，楚陽臉上頓時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
說實話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姬玉竟是回答得這麼直白。
簡直就不想對方一直以來的作風。
明明直接蒙混過去就好了。
最重要的是對方的回答也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楚陽並不認為姬玉會說出這種詆毀自己的話，這麼做並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如果以這件事為前提的話，對方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明明並不清楚他接任職位後會發生什麼，卻忽悠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現在的結果倒還好，要是他真出了什麼事的話……
況且這些職位本來就沒什麼工作量，姬玉大可不必冒著得罪他的風險這麼做，甚至還將事情說了出來。
楚陽與其說是對接任職位的風險感到震驚，不如說是對姬玉的行為十分不理解。
“抱歉一開始沒有說，但我對此也無能為力，這件事乃是這座城的辛秘……”
姬玉輕歎一聲，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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