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年的最後一麵,兩人吵架最終不歡而散。
殷渡那時說:“如果你不嫁我,就永遠彆回來了。”
宣慈想到這裡,苦笑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多年沒回去了。這麼多年了,殷渡會不會已經忘記她了?當年的氣話是不是也已經忘了?
宣慈等人都散了,才自己走近去看懸賞令。
懸賞令上一開始寫了當年神族戰敗是因為出了奸細,就是一直跟殷渡作對的那個派係的。那個派係有他的兩個哥哥和他的三個叔叔。
殷渡已經將那一派的完全處死,主謀更是用了淩遲之刑。
宣慈看得牙咬得咯咯作響,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先前她還覺得會下令淩遲的人狠辣,現在她隻覺得那刑法太輕了,她恨自己沒能手刃仇人,怎麼能讓他們就那樣**?
數萬人因為他們屍骨無存,他們怎麼能就**?她都還活著,他們怎麼能死?她還沒親口問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怎麼能去勾結外族殘害同族。
宣慈懷著滿腔恨意,繼續看。
看完了懸賞令,才知道剛才那些人口中所說的神後就是她,殷渡懸賞要找尋的人,也隻是她。
戰神也好,神後也罷,都隻是她一人而已。
懸賞令上也沒有她的畫像。
這讓她想起了多年前她的一個玩笑,那時的她笑得沒心沒肺:“殷渡,若是哪天我不見了,你會不會拿著我的畫像到處找我?”
“彆亂說!”殷渡當時不太高興。
“我就說假如,假如我不見了,你會不會找我?”宣慈說得笑嘻嘻的。
殷渡思索了片刻:“找當然會找,但不會拿著你的畫像找。”
“為什麼?”宣慈疑惑,“找人不就該拿著畫像讓彆人知道要找的人長啥樣?”
殷渡一言難儘的看著宣慈,半晌才開口:“你就不怕有人拿著你的畫像想入非非?”
宣慈無所謂:“那有啥怕的?反正我又不知道。”
殷渡震驚:“你就不覺得惡心?萬一有人對著你的畫像儘想些齷齪事。”
“有啥惡心的?畫像又不是我。”宣慈還是無所謂,“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美人兒,人家要想入非非也是找美人的畫像想入非非,比如說你的。”
殷渡盯了宣慈半晌,無語道:“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反正我覺得惡心,我忍不了。”
“好吧好吧!不要畫像就不要畫像。”宣慈笑眯眯的盯著殷渡,“那你打算怎麼找?”
殷渡思索了一下:“我就出個懸賞令,給出彆人不能拒絕的賞金,還要告訴彆人這個人對我很重要,若敢傷她定會付出代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