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怯在莫離的帶領上火急火燎的趕往前廳,就幾步路的距離,兩人都快得跟一陣狂風似的。
“哥,這裡這裡,阿離在這裡。”莫離帶著哭腔道。
莫棄此時身子佝僂的坐在一條凳子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雖然一副年輕人的長相,姿態卻像是已到垂暮之年。
可他雖說雙目無神,一副頹廢的模樣,卻一點傷也沒有,看上去也不像中了毒,實在不像是快**的樣。
莫怯雖然以前見多了**,麵前的人死沒死,她一看便知,可還是謹慎的伸手在莫棄鼻前探了探鼻息,探到了順暢的鼻息,她才真的鬆了口氣。
莫怯收了手,瞪著莫離不滿道:“呼吸順暢,麵色正常。這不活得好好的?毫發無損,怎麼就要**?你們兩兄弟膽子越發大了?都敢扯這種謊叫我起床了是不是?我看是許久不抽你們皮癢了。”
莫怯語氣很不好,心卻踏實了,隻要不是真的要**,就沒有什麼是大事。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莫怯因為緊張瞬間提起來的精神此時徹底落了回去,本以為會看到奄奄一息,渾身是傷的莫棄,她在趕來的路上都已經心跳如鼓了。
最後看到個全須全尾的,她心裡其實是喜悅的,就像失而複得的東西總是要更加珍貴。
繃緊的心弦鬆了,她頓時感覺頭昏腦脹起來,打了個哈欠,語氣都軟綿綿的了:“說過多少次了,天塌下來也彆吵我睡覺,這天還沒塌呢!你們就吵成這樣。”
“我去睡了。”莫怯說著眯眼狠狠盯著莫離,“彆再來吵我,天大的事也等我睡醒了再說。”
莫怯說完就要走,被莫離一把抓住了,嚎啕大哭起來:“哥,你彆走,你聽我說,阿離真的要**,他今晚要參加決鬥了。”
莫離說完已泣不成聲。
莫怯的臉立馬冷了下來,不可置信,幾乎是吼了出來:“決鬥?”
她懷疑自己是沒睡醒耳朵出問題了。這兩兄弟從小膽子就小,他們那麼點膽量,會有勇氣去參加決鬥?
怕是不管對方怎麼挑釁,都會縮頭龜似的絕不把頭冒出來,怎麼可能會賭自己的性命?那可是命啊!
莫怯盯著耷拉著腦袋的莫棄,並沒有發覺莫棄跟以前有什麼不同,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