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就已經強調過是叫花子救的她。要不是她現在是個邋遢大叔模樣,她懷疑這叫花子估計要以身相許了。
“不是這次。”叫花子垂眸不看莫怯了。
“你是說之前我給你饅頭救了你一命?”莫怯問。
叫花子沒有回答,隻沉默的垂著眼皮。
莫怯等了一會兒,叫花子也還是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她就隻好當叫花子是默認了,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叫花子就這點不好,那話一會兒長篇大論的說得可溜了,一會兒又像啞巴了似的。
莫怯隻能自說自話:“好吧!就算是我救了你。可你也沒必要留在這裡。我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吃不飽穿不暖的,下雨屋子還漏水,日子過得可苦了。你看看你,細皮嫩肉的,肯定沒乾過粗活。你再看看我。”
莫怯在自己極具衝擊性的臉上比劃了一番,然後一臉懷戀過去的浮誇表情:“曾經,我也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一天天跟在我後邊的人,那可是數都數不清。結果,硬生生的就給磨成了這麼副沒人願意搭理的模樣。你想變成這樣?”
她這話也不算撒謊,曾經跟在她後麵的將士,確實是多不勝數,倒不是因為她細皮嫩肉。
“我不怕吃苦。”叫花子盯著莫怯的眼神堅毅,“我離開這裡,活不下去。而且,你不是沒人願意搭理。”
莫怯自動屏蔽了最後一句話,有沒有人願意搭理她她也無所謂,問到:“你之前在外麵被騙過?”
“嗯。”叫花子點頭。
“你是不是…”莫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終於問出了口,“這裡不太好使?”
叫花子沉默著不說話,隻盯著莫怯,好像不明白莫怯在說什麼。
莫怯覺得,這叫花子之前肯定傷過腦子,一般腦子有問題的都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這叫花子明顯就是這種症狀。
她隻能換個問法:“你是不是…”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受過傷?”
叫花子點頭。
“那你記得自己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