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莫悔因為突然頭疼,早早的就回房休息了,連早飯都沒吃。
莫怯等著莫離起來做好早飯,她吃過早飯,才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兒回房。
她一推開門,看到床上躺著的天天祈禱不希望見到的靳閔時,差點咬了舌頭,歡快的小曲戛然而止。
靳閔還是那一身簡單的黑衣,臉上的麵具也還是那麼樸實無華。
他雙手枕著腦袋,就長條條的躺在莫怯床上,連鞋也沒脫,看上去卻自然極了,就跟躺自己床上一樣。
莫怯開門,他才睜開了眼,淡淡的看向莫怯。
莫怯一看到靳閔,就猛然停住了開門的動作,雖然心疼自己被莫悔收拾得香噴噴的床,可她還是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此時再困也比不上逃命。
她輕手輕腳的就把門往回帶,想要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假裝自己從來沒有來過。
昨晚才希望永不相見,沒想到今天就見了,她果然就不該去希望什麼。
“不想死,就趕緊滾進來。”靳閔的聲音還是那麼冰冷。
“好嘞!”莫怯笑嗬嗬的應著,把關門的動作自如的換成推門,就進屋關門然後恭敬的立在了床前,狗腿的問:“城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靳閔撐著床坐了起來,莫怯才看到剛才靳閔背躺過的地方,已經全濕了,是血。
“您受傷了,城主大人。”莫怯這才發現靳閔的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顯然傷得很重,“需要我幫您縫合傷口嗎?”現在正是討好的時機。
“不用。”靳閔瞟了莫怯的脖子一眼,“我是不死之身,吃飽了傷自然就好了。過來。”
莫怯被靳閔的眼神看得脖子涼颼颼的,總覺得今天這家夥想吸她的脖子。
她一手捂著脖子,一邊往後退了一步道:“城主大人,您今天不會是想咬我脖子吧!”
她知道巫冥族吸血都愛吸脖子,可她以為這家夥嫌棄她,是不會用那種有點奇怪的姿態吸她的血的。可現在看來,嫌棄的理智不會超越野獸的本能。
不過也對,哪有人會覺得吃食物的方式會彆扭的?
“你說呢?”靳閔眼睛泛著紅光盯著莫怯,“彆挑戰我的耐性,就算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