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沒有聽到箭矢劃破皮膚的聲音。
莫怯都覺得靳閔真有可能在這如傾盆大雨般源源不絕的攻勢下逃脫。
就在她這麼想著時,叮當聲突然停了,同時是一陣陣箭矢刺穿皮肉的聲音。
莫怯有不好的預感。
等能看清牢房裡的場景時,牢房裡的兩人都定定的立在牢房中央,白衣服的人將靳閔緊緊抱住,兩人在箭矢的攻擊下千瘡百孔。
箭矢可沒有情緒,不會因為人**就停止攻擊,依舊一遍遍的穿透著他們的身體。
莫怯看到靳閔看著她,他那張全是血坑的臉上,眼中的光有些散了,他臉上的麵具已經不複存在,嘴唇微微動著:“快走。”
莫怯心臟猛然一抽,她本來隻是聽從靳閔的,隻是來帶路,做到帶路就行了,其它的就不關她的事了。
他是死是活是他自己的選擇,就算他是不死之身,落到殷渡手裡也頂多是不死,不會再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她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他們鬥成怎樣就是怎樣,她旁觀就好,不需要去改變什麼,畢竟巫冥族需要食神的現狀不改變,兩族之間遲早要做個了斷。
可沒想到靳閔都傷成這樣了,都還在叫她走。就算是不死之身,也是會痛的。
他似乎並不壞,就是嘴巴凶而已,他也沒有帶領巫冥族濫殺神族,他們都隻是吃的夜魅果,哪怕吃了之後身體會承受痛苦。哪怕他發現了她,也沒有毫無節製的來享受美食。他也唾棄他的出生,出生不是自己能選擇的啊!
誰不想像個人一樣活著?
莫怯突然有一種靳閔跟自己很相似的感覺。她的心弦被一下觸動了,那餘音久久不能消散。
也許,當初第一次見麵,靳閔就是聽了她那句“隻是想像個人一樣活著,有錯嗎?”才放過她了。
因為他們都在為普普通通的活著而在掙紮。
莫怯立馬拔出了小腿上綁著的**,毫不遲疑的劃破了自己的左手掌,然後將手掌印在了麵前的鐵柵欄上。
當初他們設計這些機關的時候,就留了餘地,平常隻需要他們輸入靈力就可以停下機關,可也考慮到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