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秦憐雲還是發覺不對勁。
此時她的臉上沒了之前麵對今酒的親切與愛護,滿是嚴肅冷漠。
“什麼禮物?”
“抱歉,這件事無法告知。”
“好,我理解你們的難處,我其實也不想知道禮物是什麼,但你們把我女兒帶到這裡,是否符合規定?”
以今秦兩家的勢力,想要查今酒的身世不難,想要查禮物的事情也不難,隻是他們怕引來今酒不快,所以沒有過多調查。
秦憐雲現在雖然暫時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禮物是什麼,但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沒有做任何壞事,若是主動出現在這裡也就罷了,但如果是被動,事情就不一樣了。
既然今酒沒錯,如果她還受了委屈,秦憐雲是一定要找回場子的。
“自然符合規定,我們並不是審問今小姐,隻是想問她一些事情。”
“彆糊弄我,隻是單純問一些事情需要特意上門把我女兒帶來這裡?”
康城微微皺眉。
雖然他之前懷疑今酒,以至於不讓母親去接觸今酒,蔣紅聽了他的話,好幾天不出門,就算出門也繞開那個巷子口走。
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他也不至於為了一點兒懷疑就冤枉彆人,他把今酒帶來問話的確是符合規定的,隻是這些事情不方便對外人透露。
可偏偏眼前的並非普通人。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的確和那些人沒關係,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喜歡占卜的小女孩罷了。”
平平無奇的喜歡占卜的小女孩?
康城眉頭抖動的頻率都堪比打點計時器了。
不等他說話,今酒又道:“今天晚上八點三十七分,鴿子口4號倉庫有二十三隻鴿子,飼料共計兩千八百二十一公斤,言儘於此,祝你們順利,事後不必表彰。”
丟下這句話,今酒和帶著秦憐雲離開,獨留康城思索這句話的含義,等他反應過來後,猛地抬頭,卻發現已經沒了今酒的身影。
另一邊,已經被秦憐雲莫名其妙的帶上車的今酒看著秦憐雲拿出的相冊,目光閃爍。
“這是你剛剛出生時的照片,這是滿月的,這是你一周歲的照片……”
今酒看著一張張照片,說內心完全沒有波動是假的,但真要說有什麼波動,她也說不上來。
因為她的確不存在這種記憶。
“我是什麼時候走丟的?”
“大約是兩歲的時候。”
秦憐雲不願回憶那日的事情,但她對今酒有問必答,所以還是想了想當天的事情:“那天我們一家都有事,我和你爸去了公司,你的兩個哥哥去上學了,家中隻有你和保姆,以及幾個下人。”
“其實沒有人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們回來時,所有人都是昏迷的,唯獨你不見了,我們找遍所有地方都沒有任何線索,監控上也沒有任何痕跡。”
說實話,這件事其實相當詭異,因為當時所有知情人在看完一切線索後,都不約而同的有了同樣的想法——孩子不是被人帶走的,而是憑空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