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卿委屈巴巴道:“不好,小美,你不知道哥這兩天,受的跟個驢一樣,還掙不下工分,每天擠在那小破宿舍裡,舍友都是磨牙打呼嚕,我整個人都憔悴了。”
文思宇也癟嘴:“小美姐姐,我好想你啊,我這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好懷念之前在沙漠的日子。”
王硯舟的眼神黑的要命,兩個大男人,和江江這小女孩吐槽抱怨什麼?!一點都沒男人的樣子!惡心死了!
兩人渾然不覺,見到薑頌他們都激動壞了,還興奮地說:“小美,哥和思宇都報名了誌願者,有十萬工分呢,加起來就是二十萬工分,咱們有錢了。”
文思宇拍了拍遲鈍的梁如卿:“梁哥,你要不仔細看看,小美姐姐過得比我們好,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梁如卿拍了一下腦門:“對啊,小美,你怎麼在這兒?這兒不是工程師的區域嗎?你是工程師?”
薑頌搖了搖頭:“梁哥,我現在是廚子,在這裡做飯,算是技工,不過現在已經沒有身份了。”
薑頌給兩人解釋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哇,這沈聽肆太可惡了,怎麼揪著小美姐姐你不放啊。”文思宇打抱不平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王議員就是你新綁定的人了?”梁如卿湊到薑頌耳邊小聲說,視線還時不時瞥一眼王硯舟。
“嗯。”
“我倆剛才還以為我們得罪什麼人了,我倆在這待了幾個小時,遺言都想好了,結果居然是小美你,嚇死我們了。”
薑頌笑了笑:“梁哥你咋這麼沒出息,好歹也是經曆了這麼多次遊戲的人了。”
梁如卿揮了揮手:“唉,你還不知道嘛,梁哥我活到現在純屬命硬,跟實力沒關係。”
“好啦,我先給你倆做點東西吃。”薑頌又去了廚房,走之前還拜托王硯舟給他倆準備套乾淨衣服。
薑頌離開後,房間內隻剩下三個男人。
梁如卿和文思宇被王硯舟盯著,渾身發毛。
“梁哥,這人的眼神咋和那沈聽肆一樣呢,都好可怕。”
“畢竟是個議員,氣場大也正常,沒事,小美都說了讓他照顧我們,他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兩人竊竊私語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王硯舟耳朵裡。
薑頌不在的時候,他上位者的氣勢壓都壓不住,冷漠著注視著兩人,恨不得當場弄死他們。
他們喊江江小美,一口一個叫的那麼親,江江還親自給他們做飯,平時他都誰舍不得讓她做飯,這兩個人憑什麼?!
“你們是小美的什麼朋友?”王硯舟嗓音冰冷低沉。
“姐夫,你是姐夫吧?我是小美姐的乾弟弟,這是我乾哥,我們仨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文思宇上前,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王硯舟。
王硯舟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和藹起來:“親兄妹?”
梁如卿也附和道:“對啊,小美是我妹子,這個思宇,我弟弟,我們仨可是過命的親兄妹。”
“就是,姐夫,是我姐姐叫你來找我們的吧?”文思宇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王硯舟看小美姐姐的眼神不單純,所以說話直中命門。
王硯舟被這一聲姐夫爽到了,嘴角快要壓不住了,但仍然極力維持著得體。
“這樣啊,你們先好好休息,我去讓人給你們準備衣服。”
王硯舟轉身走了,梁如卿和文思宇對視一眼,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