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賭場,去往住所的路上。
“你為什麼要救他?你也喜歡他?”沈聽肆在薑頌身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薑頌腳步沒停,頭也沒回:“彆給我發癲。”
“那你為什麼要救他?我砍他手和腿,你心疼?”
薑頌忍不住爆粗口:“你能不能消停一點?你倆都有病,等我做完我的事,你倆想乾嘛就乾嘛,互相砍死,行嗎?我覺得不會管。”
沈聽肆沒說話了,跟在她身後走著。
回去需要走一段路,半路的時候沈聽肆突然想起來什麼,他看著薑頌的背影,眼睛微眯。
薑頌這次沒有給他發布命令,沒有說不準傷害她不準殺她,她死他也死的那些話。
他的心臟不受控製地狂跳了起來。
這豈不是一個絕妙的機會?他等了這個機會多久了,現在終於來了。
一把鋥亮的砍刀高懸在薑頌頭上,沈聽肆表情眼神冰冷,落下去的瞬間,薑頌察覺到什麼,她轉過頭來,沈聽肆也不受控製地快速收回砍刀。
薑頌表情溫和,語氣平靜:“你在乾什麼呢?”
沈聽肆莫名心虛:“沒什麼,我在幫你修理分叉。”
薑頌挑起自己的發尾轉了一圈,無聲冷笑。
“沈聽肆,你要是實在閒的不行,你就幫我剪個腳趾甲。”
沈聽肆:“……”
薑頌知道他想殺了她的心思還沒有消停,剛才要不是她回頭早,這貨的刀肯定就砍她腦袋上了。
也是她疏忽了,沒有對他限製條件。
“沈聽肆,我命令你,不準傷害我殺我不準用任何辦法對我不利,守好你那不安分的心,如果我死了或者受傷,你也得和我一樣。”
沈聽肆聽完後極度不爽,怪他下手遲了點,怎麼就遲疑了呢?
明明可以的。
沈聽肆這邊糾結後悔得不行,薑頌則是直接搶過他的砍刀離開了。
這一晚,沈聽肆又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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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學院教導主任辦公室。
梁如卿這兩天一直在找校長,但始終見不到他人,每次一去校長的辦公樓就被趕了出來,主要是他已經幾天沒有見到薑頌了。
梁如卿特彆擔心,但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默默為薑頌祈禱,希望她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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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第八天,平平無奇,薑頌和沈聽肆都沒有參加任何活動。
遊戲第九天晚上,拍賣會。
薑頌作為沈聽肆的女伴,跟他一起進入SVIp包廂,從上而下俯視全場。
薑頌坐在真皮沙發上,旁邊擺著造型精致的果盤和昂貴的酒水。
下麵的客人們互相攀談著,等待著今日拍賣品的到來。
時間到,玻璃房從上緩緩下降,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被關在裡麵,臉上是迷茫又害怕的表情。
“怎麼是男的?”薑頌有些不解。
“怎麼?你在班裡沒見過有男學生?”沈聽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