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公館就看到一大批軍隊路過,聽路邊的人說是城外聚集了大批的難民想要進來,但督軍讓人攔住了,不準進來。
“咱昌州自己還活不起呢,哪能接受其他地方的難民,我支持督軍。”
“這災害是全國的,乾嘛來昌州,這裡又沒有多餘的糧食。”
“我聽說這批難民是從東南那邊來的。”
“你是說王硯舟派來的?”
“應該是,全國最大的軍閥是沈督軍,其次就是那王硯舟,兩家向來水火不容,這次東南的難民十有八九就是王硯舟那邊趕來的。”
“這圖的什麼心思啊。”
“王硯舟肯定是知道督軍想拿下庚省,所以想出這損招來對付督軍。”
……
他們的談話中提及了王硯舟,薑頌的確有段時間沒見過他了,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是和沈聽肆不對付的另一派勢力。
不過他倆本來也就不對付。
薑頌一個頭兩個大,這倆男的沒一個省心的,薑頌隻想躲得他們遠遠的。
誰也不想見。
至於那個張時安,沈聽肆並沒有對他下死手,隻不過把他趕走了,薑頌也就不管了。
現在她準備換個地方,反正她空間裡有糧,手裡也有武器,就是缺點錢。
隻是不知道從沈聽肆那裡順來的那倆花瓶值不值錢。
薑頌當即找了個當鋪。
那倆花瓶一擺上去,老板的眼睛就亮了,他扶了扶眼鏡框,仔細摩挲著。
“好東西啊。”
薑頌聽到這兒覺得有戲。
但這家夥下一句就說:“偷的吧?”
薑頌:……
她分明是光明正大拿的。
薑頌翻了個大白眼,“這和典當東西有關嗎?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了?”
老板笑笑,“姑娘,從你這身打扮就知道你絕對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而這東西,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所以,不用我多說……”
“你就直說能給我換多少錢?”
他眯了眯眼,眼睛閃過一道精光,“因為來路不明,所以這倆我給你開這個價錢。”
他比了個五。
“五百?”
掌櫃的搖了搖頭,“五十。”
薑頌冷笑一聲,據她這段時間在遊戲裡的了解,五十塊錢要在災年之前倒是夠一個月用的。
但現在這種情況,五十連三天都活不下去。
況且很明顯這倆花瓶不止這個價錢。
掌櫃的似乎是拿捏了薑頌,看她一個女娃,穿著又一般,看起來也需要用錢,所以覺得她一定會答應。
但沒想到,薑頌下一刻就掏出一把槍,黑漆漆的洞口對著他的腦門。
掌櫃的瞬間沒了表情,雙手舉起,“姑娘有話好好說,你這這這是乾什麼?”
薑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一直在和你好好說話,是你想要坑我,這花瓶到底能換多少?”
當行老板被槍口指著腦門,哪裡還敢瞎說,“姑娘彆衝動,五百,我給你五百,把槍放下,我這就給你拿錢。”
“現在拿。”薑頌語氣很重,完全沒有在和他商量的意思。
他立馬從身前的抽屜裡拿出一張五百的銀票。
薑頌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後裝到了身上,然後對他說:“以後少坑蒙拐騙,欠收拾。”
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
薑頌動作很快,拿了錢就鑽到巷子裡沒了蹤影。
老板捂著心臟,立馬打了電話給警司,把剛才被薑頌持槍恐嚇的事說了一遍。
但薑頌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後就又換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