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肆反問道:“怎麼不行?”
陳馨瞬間愣住,有點後悔自己說出這句話來。
沈聽肆看了一眼這屋裡,“你們生活過得很滋潤啊,不過......我的錢可沒那麼好花。”
郭戎警惕地盯著沈聽肆,“你想怎麼樣?”
“就用你們倆的賤命來還吧。”沈聽肆毫不猶豫地給他們定了結果。
現在的他沒有了封印束縛,再加上強烈的怨氣,力量極強。
郭戎和陳馨兩人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機會,就看到沈聽肆手裡拿著一把帶著血的刀,還是當初砍沈聽肆腦袋用的那把。
他臉上帶著恐怖詭異的笑,在陰冷十足的院子裡,朝著他們兩人走去。
沈聽肆的動作本可以乾脆利索的,但他偏偏沒有,每一刀砍在脖子上,都隻用了三成力氣。
鈍刀子磨肉,最為痛苦。
第一刀下去,脖子沒斷,腦袋半吊著,鮮血飛濺,但人的意識還清醒著。
郭戎能夠清楚地感受到。
陳馨就在一邊看著,害怕到崩潰,拚命地求饒,但她的下場和郭戎一樣,隻不過她遭受了更久的心理折磨。
沈聽肆手刃了兩人,院裡躺了兩具死狀淒慘的屍體,他眼神淡淡,甚至都沒有多餘的眼神分給他們的屍體,然後就隱了身形,消失在原地。
薑頌載著張山回到了鹿鳴山。
薑頌又去了沈聽肆家裡,她把張山打發走了,然後靜靜地等待沈聽肆回來。
過了一會兒,薑頌感覺自己腦袋被人摸了一下,她抬頭,看到了沈聽肆的身影。
“解決了?”
“嗯。”
“那就好。”
“你在等我?”
沈聽肆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薑頌拿到頭的時候會迫不及待地就燒了,然後遊戲就結束了,沒想到她居然在等他。
“沒,我就是覺得要燒你腦袋起碼得等你這個當事人回來嘛,我比較講禮貌。”
沈聽肆嘴角一抽,“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講禮貌了?”
薑頌白他一眼,“彆不識好歹嗷。”
沈聽肆搖頭,“那如果我說讓你彆燒你會同意嗎?”
“不會。”
薑頌回答地斬釘截鐵,沒有半秒鐘的猶豫。
沈聽肆的心麻了,他就知道,他就嘴賤,多餘問那一句。
薑頌似乎意識到這樣的回答有些尷尬,然後假咳了兩聲,“那個......那我燒了哈,這局遊戲待挺久的了。”
沈聽肆歎了口氣,“燒吧燒吧。”
於是薑頌拿出了那個盒子,讓沈聽肆自己親手打開,然後她按照原來的模式,往裡麵倒了點油,最後一槍射了出去,火焰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