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他,陳風就算被坑,但是現在末世沒有爆發,工程僅僅一點小挫折而已,還不算大問題,遠沒有到家破人亡報複的地步。
祁末並不害怕,他身上不但有刀還有槍,沒啥可怕的。
“帶路。”祁末開口。
刺青混混回到車上在前麵帶路。
車子越開越遠,很快在一處破舊的老廠房停下。
祁末從車內下來,背上嬰兒背帶,把崽崽放進去,摸摸崽崽的小腦袋。
“在哪裡,帶路。”祁末朝著三米外的刺青混混開口。
混混後麵還有好幾個人,但是都被刺青混混壓製著,不允許手下小弟靠近祁末。
“你到底是誰啊,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樣子。”刺青混混一邊問一邊帶著祁末朝前走。
祁末轉頭看向距離他兩米遠的刺青混混好氣道:“你不認識我,你還敢綁架我,膽子真肥,被我老公知道了,那就不是吃牢飯的事情,你會害的全家走投無路。”
“你什麼意思,全家走投無路……你是,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最近那個,你是那個什麼祁什麼,被潑硫酸的那個。”一個小混混跳腳失聲開口。
這一瞬間,幾個混混立刻往後退。
江城首富霍涼州家的媳婦,誰敢綁架,不要命了。
人家不用犯罪,就能逼的你走投無路。
鈔能力很可怕。
沒見一姐的家人都跪著磕頭求放過。
結果人家霍總就一句,問問你們女兒為什麼不放過我家才九個月話都不會說的崽崽……
原本不少譴責霍涼州的人,都閉嘴了,誰家還沒有個崽崽。
連不會說話的崽崽都不放過,這麼惡毒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求彆人原諒。
若是你幾個月大的崽崽被潑硫酸,你不想活撕了他全家,還能大度的原諒嗎?
若能原諒,那就是聖人,不是凡人。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不要去強求彆人。
沒本事就彆招惹。
招惹了就自己承擔後果。
現在一姐全家人都痛恨一姐,嫂子根本不顧小姑子在醫院,還在加護病房,一樣開打開撕。
網上全都是這一家子的破事,但是大家似乎很喜歡關注,有流量。
這一刻,幾個混混相互看了一眼,要不,等下還是保護好霍家的寶貝媳婦。
廢棄廠房內,祁懷坐在剛搬來的椅子上。
前麵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壺茶,兩個杯子。
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祁末,祁懷端起杯子開口道:“祁末你沒有想到我會請你來喝茶。”
“你不想著找我賠禮道歉,居然還想綁架我。祁懷我就想知道,我祁末自問沒有做過哪裡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祁末盯著祁懷開口大聲問道。
這是上輩子他想問的話。
至於這輩子,一巴掌,就真的能讓祁懷恨之入骨。
並不是,恨一定是日積月累的疊加。
但是他從小喜歡安靜,並不怎麼出去玩鬨,也就陳風和祁懷關係好一些,他們會來找他玩。
何況他父母在世時,多有扶持大伯一家,他的玩具衣服,隻要他有的,父母就會給祁懷準備一份。
祁懷聽到祁末的質問後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你問我為什麼恨你,你說我為什麼恨你。”
“從小我那麼努力,結果你就是隨便讀讀成績就比我好。公司明明是我爸爸創建的,結果破產,你爸爸接手後就立刻起死回生。我那麼喜歡霍涼州,結果你都不用付出努力,睡一覺人就被你搶走了,憑什麼,憑什麼……”祁懷歇斯底裡的喊著,抓起茶壺咂像祁末。
聽到這些話祁末瞪大了眼睛,就為了這些。
看著飛來的茶壺,祁末側身,茶壺飛過去砸在地上,茶水四濺……
“祁懷你就為了這些恨我,真是太搞笑了。腦子比你好,真是抱歉,我爸爸比你爸爸能耐,對不起,霍涼州喜歡我,真是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太蠢呢!”祁末一連串的嘲諷咂過去。
祁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