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醫術,隻有他教彆人的份,彆人哪有資格教他啊。
不過,許平安並未開口解釋什麼,因為完全沒必要。
見許平安不說話,韓元還以為許平安這是要跟著孫妙手一條道走到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而後,韓元率先一步,領著將雲生進入了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正是韓耀祖的長孫女,也就是韓元的姐姐韓依雲所在。
兩人離開後,孫妙手手指一旁的許平安,主動開口,便要為韓耀祖介紹,可,剛一開口,卻是被韓耀祖打斷了。
“你的徒弟對吧?”
“孫老,等看完我孫女的病,再介紹你徒弟也不遲。”
“跟我進來吧,先看看我孫女的情況。”
孫妙手留下了一番話,便率先走進了韓依雲所在的房間。
孫妙手望著韓耀祖離去的方向,用餘光打量了一眼許平安,輕輕搖了搖頭,心中一歎。
他哪裡敢讓許平安做他的徒弟啊。
就算他做許平安的徒弟,許平安收不收都是個問題呢。
孫妙手不再猶豫,跟上了韓耀祖的腳步。
許平安也跟了上去,他倒是想看看,韓家長孫女到底是得了什麼怪病,才會長期昏迷不醒。
剛進房間,入眼,便看到房間裡的床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
這女子應該就是韓家長孫女韓依雲了。
韓依雲相貌很是漂亮,絲毫不輸於當紅明星,絕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她的皮膚也很白,可,卻是一種病態的白,白的不正常。
此時,在床邊,有一個長相與韓依雲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正在為韓依雲用熱毛巾擦臉。
見有人進來,卻是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置若罔聞。
這時候,韓元領著將雲生上前一步,對著中年人主動開口道:“爸,我請來國外的醫學專家到了,讓他給姐姐看看吧。”
“國外的醫療技術那麼發達,肯定是可以醫治好我姐姐的。”
中年人名為韓立業,自然正是韓依雲和韓元的親生父親。
因為韓依雲喜歡乾淨,韓立業便經常用熱毛巾幫韓依雲擦臉、擦手。
聽到韓元的話,韓立業隻是哦了一聲,臉上並無波瀾,沉默片刻後,韓立業上下打量了蔣雲生一番,突然開口詢問:“你打算怎麼治療我女兒?”
蔣雲生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道:“韓小姐的情況,韓少爺已經告訴我了,來之前,對於韓小姐的情況我也做了詳儘的研究調查。”
“韓小姐的這種情況,與我們醫院的一位病人的情況一摸一樣。”
“韓小姐應該與那位病人是一樣的病症。”
“幸運的是,就在不久前,我們最新研製出了一種藥劑,而那位病人在注射了這種藥劑之後,當天就醒了。”
“我們臨床觀察了很久,那位病人的的確確是被那種藥劑給徹底治好了,而且還沒有後遺症。”
“正好,我將這種藥劑帶了過來。”
“若是韓小姐也注射了這種藥劑,一定也是可以醫治好的。”
蔣雲生所說,並非是吹牛,而是證據確鑿的事實,完全是經得起查驗的。
正因如此,蔣雲生才會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