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陳**了,這個家夥仿佛天生就具備‘神來之筆’的能力,看他平常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其實有時候心思真是細膩得令人發指。
他似乎對每件事情都有一個恐怖的掌控力,他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做什麼最有效果。
眼中無得失、心中藏天地!
秦若涵忽然想起了某位偉人曾說過的這麼一句話,她對陳**隻剩下驚歎。
這真是一個敗絮其外金絮其內的男人啊!
“秦總能找我合作,是我徐世榮的福氣。”徐世榮很謙卑的說道。
陳**點點頭:“既然徐老大是個聰明人,那有些話就也不需要我多說了,以後和若涵精誠合作,希望你們能夠金石為開。”
頓了頓,陳**不忘提醒了一句:“大家也都是明白人,至於一些彎彎繞繞和上不得台麵的小九九,就不要再拿出來了,我不希望若涵跟黑龍會之間,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說的平淡,但人的名樹的影,陳**的所作所為,足夠在黑龍會立起一座山嶽般的身影,徐世榮更是知道張永福和周雲康是怎麼死的。
他雖沒有兩人那麼聰明,更沒有張永福的老奸巨猾,但他貴在有自知之明,當然不會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步了張永福的後塵。
他很清楚,有些人是永遠惹不得的,即便失去了一些利益,但隻要留著小命,什麼都贏的回來。
“陳老弟說的是,這點你儘可放心,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幫我得來的,我會珍惜,飲水思泉的道理我明白。”徐世榮說道。
“哈哈,我就喜歡跟徐老大這樣的實在人打交道。”陳**讚賞了一句,旋即斜睨了秦若涵一眼:“若涵,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徐老大坐了這麼久,茶都不倒一杯?”
一句話說的秦若涵又是心中憤懣,這家夥又在乘機欺負自己呢。
倒茶?到底誰才是老板啊?
想是這麼想,但秦若涵還是起身乖乖去倒茶,徐世榮連忙拒絕,誠惶誠恐。
又閒聊了幾句,陳**來到秦若涵的身邊坐下,很親昵的挨著她,手掌還有意無意的劃過了她那彈性十足的絲襪美腿。
氣得秦若涵是羞憤不已,這家夥簡直無恥,明擺著乘機占自己便宜!
可是徐世榮在場,她必須配合陳**的親昵行為,敢怒不敢言,隻能投去了一個無儘鄙夷的殺人目光。
“徐老大,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陳**漸漸收起了笑容,沉凝了一下,問道:“你對張永福這個人,了解多少?”
徐世榮被問得一楞,不明白陳**現在還詢問一個死人乾什麼?但還是回答道:“陳老弟,有什麼你就直說吧,對張永福這個人,彆的我不敢說,但說道了解兩個字,我還是敢打包票的,我足足跟了他十八年,從一無所有到創建黑龍會,我敢說沒幾個人比我更了解他。”
陳**點點頭,靠在沙發上,伸出手,很自然的攬住了秦若涵的肩膀,秦若涵整個人都是一僵,眼中都快噴火了。
這家夥是在赤果果的耍流氓啊,簡直得寸進尺。
嗅著鼻尖傳來的醉人清香,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圓潤,陳**心中那叫一個快活,但這家夥天生就有道貌岸然的屬性,臉上絲毫不動聲色。
“徐老大,那以你的了解,張永福有沒有跟什麼厲害的人物交往密切?”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可不會忘了昨晚接到的電話,聽對方的口氣,來頭必定不小,不可能會是個籍籍無名之輩。
雖然陳**並不懼怕,但他不喜歡敵暗我明的感覺,如果能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或許會讓他舒服一些。
強忍著發飆的秦若涵也被轉移了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靠在陳**的肩頭上,看著徐世榮,等待回答。
“厲害的人物?”徐世榮蹙氣了眉頭,似乎在思索。
“或者說什麼來路不明的人,又或者說跟什麼勢力,什麼家族有所淵源。”陳**提醒著。
徐世榮思索了半響,最終說道:“我知道張永福跟一些官場上的人有交集,跟一些杭城商界的富商也有些許熟悉的,但除了一些利益交往外,大多都是點頭之交,畢竟像我們這種人,陳老弟你也清楚,沒人願意走的太近。”
陳**道:“就這些嗎?你再想想。”
他皺著眉,他敢肯定,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的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貨色,敢說出一個恩情萬貫家財千金難求的人,絕不簡單,這口氣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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