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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翻翻白眼:“放心吧,這枚炸彈爆不了,沒安啟動裝置,況且在你車下綁炸彈和引爆這枚炸彈,完全是兩種性質好吧?你今晚都跑來砸彆人場子了,還不允許彆人嚇唬嚇唬你?”
“大叔,這場子明明是你砸的。”慕青烈憤懣。
“是你帶我來砸的,在喬雲起的眼中,你跟我已經是同一條戰線了,他還能給你好臉色看?”陳**理所當然的說道。
“靠,我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呢,這個黑鍋我來背?”慕青烈罵罵咧咧的打開了車門,兩人上車。
坐在副駕駛位的陳**斜睨了她一眼道:“真的沒撈著好處嗎?怎麼也算是給你們慕家扳回了一點麵子吧?而且還是兵不血刃的那種,完全可以跟慕家沒有半毛錢關係,就算喬家事後要追究,慕家也完全可以把這件事說成是你善做主張的胡鬨行為,頂多批評教育兩句做做表麵工夫,喬家也隻能啞口無言。”
“我不管,今晚你用我的本錢贏了一個多億,怎麼著也得請我吃一頓大餐。”慕青烈駕駛著法拉利衝出停車場。
“不好意思,哥們兩手空空,依然身無銅板。”陳**說道。
“陳**,你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老娘明天要去喬天廣場瘋狂購物,還是不給錢的那種!”慕青烈怒吼。
......
第二天是周末,沈清舞不用去學校,陳**也難得的多睡了兩個小時,將近八點才起床。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慕青烈在一起的場景,他現在都覺得耳朵有點生疼,好像有鳥兒在嘰嘰喳喳亂叫一樣,實在是被煩的不行了。
那小美妞就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又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不放,楞是在一家大排檔把他拖到淩晨近一點才讓他回來,讓他現在回憶起來還有點後怕,女人的好奇心真的太恐怖了。
當然,這其實也不能怪慕青烈,委實是陳**給她帶去的驚喜與衝擊力太大了,先是神乎其技的飆車技術,後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辣,昨晚又是讓人驚豔的賭術。
這樣一個身份背景不明確的男人,就像是一個謎團一樣,身上又處處充滿著神奇,如何能讓她抑製住心中的強烈好奇心?自然是問題成百上千了!
走出房間,沈清舞和黃百萬都在院子裡,桌上已經擺放好了從外麵買回來的早飯,陳**一出來,黃百萬就笑嗬嗬的開始擺放碗筷。
吃完早飯,黃百萬先去上班了,陳**這個毫無組織毫無紀律可言的家夥則是留在家裡沒走,打算多陪陪沈清舞。
兄妹兩的相處方式很特彆,大多時間都是比較沉悶,誰也不會輕易開口說話,就那樣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坐在石墩上,很安靜,他們也從不覺得無聊。
“哥,喬家那邊有動靜了?”沈清舞忽然問道。
“嗯,昨天動了,東西也交給趙江瀾了,相信他能處理好。”陳**淡淡道:“不期望他能演一出多精彩的戲給我們看,至少也能在及格線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