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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炳發的欲加之罪讓曾春嶽神色發沉:“李行長,我們怎麼也算得上是老相識了,你平常的做為我也不是不清楚,多的我就不多說,你自己心裡有數就成。”
曾春嶽忍不住的說道:“至於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你還是先想清楚再下定論,禍從口出的道理你應該懂得!還有,今天這事兒,彆怪我老曾不講情麵,給你一個提醒,惹了你不該惹的人,最好就是夾起尾巴來乖乖認個錯,該磕頭磕頭,該賠償賠償,想讓我給你擦屁股?我擦不了,我也玩不起。”
聽到這話,李炳發的肺都快氣炸了,憤然的拍打桌麵:“混賬東西!縱容包庇行凶者,你還有理了?”
陳**有些無趣的搖搖頭,開口:“廢話彆說太多,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還是你剛才說的三件事,第一,讓秦若涵乾了那瓶五糧液,第二,讓秦若涵的會所關門大吉,第三,讓我跪下來求你!有一件做不到,我今天就卸你一根骨頭!”
“你放心,這三件事情全都會實現!”李炳發眼神陰鷙的說道,直到現在,他仍然認為,陳**在他麵前就是一隻螞蟻,他的權勢足以壓垮對方。
陳**突然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猛然向李炳發砸去,“砰”的一聲,李炳發整個人都栽倒在了地上,捂著鮮血淋漓的腦門翻滾痛叫,鮮血都染紅了他的手掌。
這一幕,彆說李炳發自己,就是旁人看著,都覺得疼,心驚膽寒的,對陳**這個青年不由的產生了一種發自內心的驚懼感。
這是真狠啊,說動手就動手,不給你留半點餘地!
“那你他嗎的還在這裡跟我廢話?趕緊把事辦了,爺爺今天晚上就陪你在這裡玩,我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陳**用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掌,臉上還帶著笑容:“話既然是你說出來的,就算是屎,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吞下去!我最後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還不能做到這三件事,就彆怪我下手太狠,我從不跟畜生開玩笑!”
“殺人了殺人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失血過多會死的,我要是死在了這裡,我要你們全都給我陪葬!”看著手掌滿滿的鮮血,李炳發膽寒欲裂,恐慌的哀嚎大吼。
“今天晚上沒有人能救你,能救你的就隻有你自己了。”陳**低睨說道:“你放心,這裡沒人敢給你叫救護車,就算救護車來了,也拉不走你,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自己說出來的話給我老老實實圓了,圓不了,就拿骨頭來填!”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犯法,你這是蓄意謀殺,是死罪。”李炳發臉色煞白的說道,看向陳**的眼神中盛滿了恐懼。
秦若涵也情不自禁的拉了拉陳**的衣袖,有些擔憂的看著陳**,陳**淡淡說道:“你給我記住,如果你想在成功的路上越走越遠,就必須收起你那一文不值的婦人之仁與心慈手軟,在不能讓彆人敬你的時候,就儘量做到讓彆人去怕你,如果你不想因為成功去出賣自己的人格和尊嚴、甚至是肉-體,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比男人更狠!”
“這個世界上從不缺少賤骨頭,最多的也正是賤骨頭,一個女人想爬到金字塔最頂端去看風景,必須有凶名外在,隻有這樣,彆人才不敢用慣性思維來衡量你,才不敢把你幻想成隨時能騎在胯下的玩物!才能敬你畏你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