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因為喬家怕了。”陳**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怕了,就要認慫,既然是認慫,自然要拿出誠意,喬雲起的分量肯定是不夠的,想來想去,喬家也隻有喬晨峰最適合給我打這個電話。”
“好,今天好好養傷,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喬家。”陳**的笑容莫名:“我也很想看看,當你這條曾經被喬家視作狗的人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喬家的座上賓,那些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說罷,不等王金彪回神,陳**就讓王金戈停車,他開門下車:“醫院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三天內黑蛟幫是不敢有什麼動作的,這點你們放心,你們暫時會很安全。”
抬了抬眼皮,陳**斜睨了神情複雜驚詫未散的王金彪一眼,道:“想不想揚眉吐氣一回?”
“想!”王金彪深深呼出一口氣,很直白的說道。
“裝什麼好人,王八蛋!”王金戈狠狠壓下心中的觸動,冷冷罵了一聲,一腳油門。
“你對他的排斥,毫無道理!”忽然,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王金彪嘴中傳出。
陳**轉身,忽然又頓了頓,回頭對王金戈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眼角的傷口用溫水毛巾敷五分鐘、再用冰塊敷五分鐘,順時針輕揉五分鐘,反複幾次,明天就能有明顯效果。”
說罷,陳**就大搖大擺的融入了街道人群,隻留下了怔怔失神的王金戈,那一瞬間的溫言細語,就像是讓她的心臟都狠狠抽動了一下,千茲百味難言複雜。
“我知道,我在你們眼中隻是一件貨物,一件可以換取利益的貨物,這次你高興了?你們又廢物利用了一次!”王金戈嗤笑。
“你可以怨我們,也可以怪我們,甚至可以恨我們,但你仍然無法擺脫,因為這就是你的命,生在王家,這就是你的命!我們不想死,所以要掙紮!”王金彪冷冷道。
“毫無道理?我恨不得殺了他,他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一個人看,他對我,永遠都隻有踐踏和羞辱,他恨不得把我的自尊心摧殘得支離破碎!”王金戈吼道。
“那是因為你本身就什麼都沒有,尊嚴?那玩意能值幾個錢?你有過嗎?在喬家這麼些年,你又有過尊嚴嗎?”王金彪冷漠的說道:“是你自己不敢麵對現實,他隻是幫你把遮羞布統統揭開而已。”
不是秦墨濃還能有誰?
“嗬,稀客啊,你怎麼又來了?不會又是來找我妹告狀的吧,我可沒惹你啊。”陳**笑嗬嗬的打趣道。
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是九點半左右,陳**本以為家裡沒人,可走進一看,就樂了,不但有人,還挺熱鬨。
沈清舞坐在院子裡乘涼,趙如龍趴在桌子上借著燈光正在那抄抄寫寫,在沈清舞的身旁,還坐著一位國色天香的女人,知性婉約、動人心魄。
秦墨濃有些哭笑不得的翻了個千嬌百媚的小白眼,自從對陳**產生情愫後,她一點也不討厭這個看似沒個正經的男人,反倒有種無藥可救的欣賞。
把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懶散、與玩世不恭的態度,都一廂情願的當做了是一種對生活的灑脫,這種境界讓人歎為觀止。
如果被陳**知道秦墨濃心中所想,不知道會笑還是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