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細微的舉措,讓陳**臉上蕩開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道:“此女天上來,此情無中生,此福怎消受,唯有騎馬聲!”
聞言,秦墨濃心中又急又氣,羞惱的瞪著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胸無點墨還喜歡出口成章,其實是出口成臟!”
秦墨濃脫口說道:“《爛柯譜》《草木譜》《溫婦譜》《嘔血譜》《血淚譜》。”秦墨濃道:“我不光知道,而且我還知道每一本棋譜的典故。”
“那些咬文嚼字、死記硬背的東西就彆在哥們麵前顯擺了,哥們早在多少年前就能倒背如流。”陳**笑著站起身,來到沙發上坐下。
秦墨濃對著陳**的後背揚了揚粉拳,跟了過來,帶起了一陣香風,坐在了陳**的對麵。
“是嗎?通訊公司什麼時候這麼慷慨大方了?充話費都能送愛馬仕限量版的煙灰缸了?”陳**意味深長的問道。
秦墨更加慌了,沒想到陳**這個可惡的家夥能這麼見多識廣,她惱羞成怒般的說道:“送了就是送了,要你管?愛用不用,不用拉倒!”
她的心跟小鹿亂撞一樣,這愛馬仕煙灰缸本來是她買著要帶回家的,潛意識裡總想著,萬一陳**這個臭煙槍有一天就會去造訪呢?
唯有騎馬聲?這句話就算是秦墨濃這個未經男女之事的人都能知道其中含義好吧,太可惡,太無恥,太下流!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辦公室會準備煙灰缸?盼我來盼太久?”陳**滿臉戲虐的問道。
秦墨濃神色慌張,眼神飄忽不定,卻在強裝鎮定,道:“彆誤會,這是昨天充話費送的,你以為是為你特意準備?自作多情!”
“原因很簡單,章鑫住院的那天晚上正好是我被潑硫酸的那天晚上,而你把我送回家後,並沒有回家,而是上了陌生人的車。”
秦墨濃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找到了想要對我下毒手的真凶,而那個真凶就是章鑫,你收拾了他。”
“為什麼覺得是我?”陳**笑問,叼了根煙在嘴巴上,想了想,還是沒有點燃,或許是不想熏到秦墨濃,又或許是舍不得玷汙了眼前這個嶄新精美的水晶煙灰缸!
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帶回家呢,陳**這家夥就跑到她的辦公室來了。
陳**笑意盎然的不再言語,秦墨濃尷尬死了,非常聰明的轉移話題:“陳**,我聽說章鑫重傷住院了,好像一隻手掌已經殘廢,是你乾的嗎?”
“既然都知道,乾嘛還問?”陳**笑了笑:“其實那天晚上我本來沒打算讓他繼續活下去的,不過因為一些客觀原因,我留了他一條小命!”
斜睨秦墨濃一眼:“怎麼?你覺得我很殘忍嗎?還是對章鑫起了惻隱之心,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