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沒錯,很有這種可能!但這都無所謂了!因為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是把他繩之於法,而是取他的人頭!”
王金彪眼路凶光,沉聲道:“六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交給你一張滿意的答卷!”
頓了頓,陳**又道:“你應該也知道,其實我要整垮徐鐵柱,並不難,我手中掌控著很多對他不利的罪證!可我並不想用這種方式把他擊垮,因為這太便宜他了!”
王金彪遲疑了一下,道:“六哥,恕我直言,我覺得徐鐵柱既然敢判,肯定就是有著他的底氣,或許他背後的主子能幫他擺平一切,並不怕你把他的底子抖漏出去,起碼他們有了破解的辦法!”
“王金戈,你真厲害,你真有種啊!都成了六哥的女人了,還要在六哥麵前裝清高,看到他都視若無睹,現在好了吧?彆人都不把你當回事了!”
返回病房的王金龍氣呼呼的說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討好六哥的歡欣,你才能受人敬仰,你在汴洲才無人敢惹,你才能高不可攀!要是把六哥得罪了,彆說你是個屁,我們都是個屁啊?”
“好,我等著看你的表現!”陳**拍了拍王金彪的肩膀,讓他躺下休息,隨後自己站起身,回頭再次打量了王金戈一眼,他笑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表示,在王金龍點頭哈腰的護送下,獨自離開。
看著消失在病房外的陳**,王金戈的嬌軀不自覺的顫了顫,嬌媚的容顏上,都變白了幾分,下意識的抿著紅唇,眉宇間似乎蕩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那雙碧波蕩漾的眸子中,也盛著一抹置氣與幽怨。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不閉嘴,就滾出去!”王金戈道,顯然怨念深重。
下午五點,正是汴洲大學放學的高峰期,在巍峨氣派的學府大門外,車水馬龍,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豪車,這些豪車的主人,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可謂是藏龍臥虎。
王金戈冷冷的瞥了王金龍一眼,道:“王金龍,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依舊可以一句話,就能有無數人搶著幫我打斷你的腿?”
王金龍被嗆了一句,訕訕道:“得,你牛逼,你是大嫂,行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有這麼一個牛逼的男人都不知道抓牢了!”
陳**獨自一人蹲在大門外的邊緣上,嘴上叼著一根煙,已經略長的發絲在風中淩亂,一身黑色的西裝和黑色的皮鞋倒還算是看得過去,隻不過光禿禿的雙腕上不著半物,顯示著他的身份十有八~九非常寒酸。
窮玩車富玩表的鐵律還是很多人知道的,一個連手表都帶不起的男人,哪來身份身位之說?
陳**的身旁,有個擺地攤的老頭,老頭一身老式戰裝,帶著頂解放帽,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賣的是一些小飾品之類的小玩意兒。
陳**的健談自然毋庸置疑,有一出沒一出的跟老頭侃著,還散了根香煙給老頭,很是隨和!
而這個老頭顯然也是個走南闖北的老江湖,知道甚多,兩人談的是相當投機,吐沫子四濺,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