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斜睨了他一眼,說道:“還能為什麼?無非就是一種可能,你在幫某人辦事!想炸出我對這個案件的態度和說辭!看看我是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搖搖頭,陳**道:“你回頭去告訴杜月妃,這樣的小孩子把戲就不要再耍了!也不要想著來試探我!總之,他們想在我頭上潑臟水扣屎盆子,沒那麼容易!”
“我自然有我的底氣和資本,並非無牌可打!讓杜月妃不要疑神疑鬼!”陳**道。
陳**笑而不語,裘興遠又道:“據我所知,趙東來可沒閒著,已經有人在研究整個案情了,要把一切可能出現的漏洞都填補充實,就是要讓你毫無辯駁之力,沒有翻盤的可能!”
“我比你還清楚他們的計劃和要做的事情,但那又如何?無妨!我等著他們對我下手!”陳**淡淡說道,嘴角依然掛著幾分笑容。
“陳**,你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杜月妃?”裘興遠皺眉問道。
“這點我當然知道,遲遲不動,也證明他們必然是有顧慮的!說不定這把懸在我頭頂了利刃,掉不下來呢?”陳**雲淡風輕的說道。
“嗬嗬,你倒是沉得住氣!”裘興遠失笑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命懸一線了!可以說一隻腳已經踩進的棺材裡!”
“聽我一句勸,如果你手裡有什麼對自己有力的證據,最好儘快跟我們說,我們好幫你分析分析!從而提前準備一些事情!”裘興遠說道。
陳**剛才所說的話,她都聽在了耳中,但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氣憤,反倒失笑的搖了搖頭,把竊聽器丟出了車外。
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杜月妃輕聲呢喃:“這個家夥,看不透的人不值得信任……這話說的是多麼有道理啊……”
“如此謹慎,到這種時刻都不忘對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細節保持著滴水不漏的嚴謹,你不但是個可怕的對手,同樣也是個可怕的盟友啊……”杜月妃給了陳**一個極高評價!
陳**笑得更加濃鬱,毫不避諱的說道:“說對了,我不信任你,也不信任杜月妃!換句話來說,現在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信任!杜月妃那個娘們,心眼太多,心思太詭譎多變!我看不透她,所以不可能會信任她!”
陳**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濃煙,說道:“誰知道她會不會轉頭就把我賣給彆人?去換取她所希望獲取的利益?人心,最複雜,最難測!”
此時此刻,一輛正在行駛中的黑色豪華賓利轎車內,坐在後座的杜月妃拿出了塞在耳中的竊聽器!
……
夜晚的湛海寒風刺骨,邪風嗚嗚呼嘯,像是要把人吹走一般,大街上行人衝衝,一個個厚衣裹身,不願在天寒地凍的大街上過多停留!
此刻,一輛掛著汴洲車牌號的白色轎車,行駛在湛海的大街上。
車內,坐著兩個女子,她們的年紀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