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這種目光一出,眾人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首當其衝的王金彪身軀一顫,頭顱深垂,等候陳**的吩咐。
“金彪,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今晚十點之前,我要白家老小,所有人,都出現在我的眼前!”陳**語氣森寒的說道:“記住,是所有人!連一條狗都不要放過!”
聞言,所有人狠狠一震,臉上露出了驚疑的神色,不明白陳**這是玩的哪一出,怎麼突然對白家動手了?都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你這是……”趙江瀾眉頭深皺的問道。
王金彪知道這件事情會很難做,要動手的畢竟是白家,在汴洲絕對算得上是一方世家,名門望族了,再加上最近跟著陳**水漲船高很是風光!
可是他沒有表現出一絲半點的為難之色,很簡單,隻要是陳**吩咐下來的事情,即便再難,他也會一聲不吭的去完成!
這是他存在的唯一價值,不然,他又憑什麼當一條忠心耿耿又能咬人的惡狗?
“當然是要殺人!”陳**眉目森寒的冷聲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真想讓我心平氣和?那無疑是癡人說夢!唯有鮮血,才能衝刷我心中的怒火!代價總是要有人來承擔的!”
“可是……這跟白家又有什麼關係?”慕建輝也是驚疑難定的問道。
陳**冷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隻有王金彪一人,神色平靜的領命退下!
他們年紀不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年紀最大的,七八十了,年紀最小的隻有三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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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洲白家,一共二十三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全都在這!
“王金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敢對我們白家如此放肆,你不要你的小命了嗎?”白茂軒對著神情冷漠的王金彪憤怒吼道。
夜晚,圓月高懸,寒風淩冽,在汴洲市一處相對偏僻的貨物廠房內,哀聲不斷,哭叫連天!
一群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廠房的中央,他們的衣著光鮮,每個人身上的行頭都是價值連城,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
但他們的模樣狼狽,一臉的惶恐之色!
就在這時,廠房門被人打開,一道人影,從廠房外度步而進,不緊不慢,但卻有著一股強大的氣場,讓得廠房內的氣氛,都瞬間下沉幾分。
“陳公子,你……”看到來人,白流年的神情具震,連忙開口。
陳**來到白家人的身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擺了擺手,道:“彆著急,白老,有話慢慢說,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
王金彪低睨白家人一眼,目光落在白茂軒的身上,獰笑道:“放肆?今晚你們這些人,有人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