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這話,彆說朱晴空跟王江巍了,就連秦默書,都禁不住的神情一怔,為陳**的狂妄感到驚歎。
聞言,朱晴空和王江巍兩人相覷了一眼,皆是露出了一個頗為無奈的笑容。
王江巍說道:“說實話,如果不是墨書誠心扶持你,我跟晴空兩人是不可能跟你坐在這裡的,起碼是現階段不可能!但現實又是這般無奈,這個世上總有那麼一兩個人的邀請,是讓你根本無法拒絕的!”
朱晴空接茬,他看著陳**道:“當然,你剛才說的話也沒錯,總有那麼一小撮人是不怕黃家的!黃家對我們來說,並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不可觸犯!”
“嗬,這是誰?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這是運氣太好了還是運氣太差了?”
就在陳**與朱晴空等人聊得興起的時候,忽然,一道陰冷的聲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明顯,是針對陳**這一方而來的。
陳**等人聞聲轉頭看去,赫然就看到一群三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個酒吧之內!
能說出這樣的話,陳**是得有多麼自傲自大才行啊?
“雖然你這話說的有些讓人啼笑皆非難以置信,但我還是不得不說,我們喜歡跟自信的人做朋友!”朱晴空笑著說道。
“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在湛海,共進退。”陳**跟三人碰了一下,一口飲儘了杯中紅酒。
“陳**,你的膽子很大,湛海你都敢來闖一闖,你是打算在這裡選一塊風水不錯的墓地嗎?”郝旭東一邊說著話,一邊帶著人走了過來。
聞言,陳**不急不躁,說道:“郝大少,多日不見,你的嘴巴似乎還是這麼臭啊?怎麼樣?上次在汴洲一彆,你過的還好嗎?”
陳**的視線在郝旭東的臉上打量了幾個來回,說道:“看樣子非常不錯,臉上的傷勢已經痊愈了,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這三四人,都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年,一個個衣著光鮮器宇軒昂,一眼就能看出非富即貴,並且很可能是那種身份極高來頭極大的存在!
當陳**看到為首的那個青年時,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連眉頭都挑了起來,心中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難免想感歎一聲,湛海太小,這都能碰到一起來嗎?
“嗬嗬,我道是誰,原來是郝公子,這算不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呢?”陳**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那四個青年,站在最前頭的,竟然是湛海三大家族之一的郝家大少,郝旭東!
聽到這話,郝旭東的臉色猛然就沉冷了下來,汴洲一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那股火氣,可是一直在心中竄動,至今還沒消散下去。
“陳**,那一晚是被你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們無話可說!但是現在,你還敢像那晚那麼狂妄嗎?”郝旭東對著陳**嗬斥道。
“有沒有那麼狂妄我不敢說,但我一定還能像那晚一樣能打!”陳**笑吟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