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久洲擺了擺手掌,道:“隻不過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異常有趣罷了!”
陳**坐直了身體,歪頭看著吳久洲,道:“吳局,咱們這酒也喝了,牛也吹了,接下來,該說點正兒八經的事情了吧?”
吳久洲抬了抬眼皮,斜睨了陳**一眼,指著他說道:“你小子,剛才還誇你沒功利心來著,這一轉眼,就原形畢露,露出了狐狸尾巴了?”
吳久洲已經明顯出現了醉意,兩人靠在椅子上,愜意的吞雲吐霧著。
吳久洲說道:“很久沒有這樣喝過了!卻不曾想到,鮮有的放開肚子喝,是跟你這個本該不待見的家夥一起!”
“是啊,世事無常,人生不總是這麼奇妙嗎?”陳**咧了咧嘴角,道:“不過吳局,酒都下肚,現在再說這樣的話,未免顯得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陳**微微一笑,道:“吳局,大家都是明白人,其實我要說什麼,你心裡應該早就很清楚了!你能跟我喝到這種程度,坐到現在還沒離開,就證明,你並不排斥!”
“年輕人,有時候不要太過自作聰明。”吳久洲道了句,似乎看不慣陳**這種年紀輕輕就什麼都在掌控之內的作態。
(中間刪減了陳**說服吳久洲跟黃家撇清關係的對話)
陳**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這不一樣,咱們一碼歸一碼!到了這個份上,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要說清楚一點的好!”
“說吧,我洗耳恭聽,就看看你小子能不能說出一朵花來。”吳久洲也坐直了身軀!
他今晚約見陳**,本來就做好了某些程度上的心理準備,他也很清楚,會發生一些什麼,陳**又會跟他說一些什麼。
聽了陳**的長篇大論,吳久洲沒有回話,悶悶的抽出了一根香煙,再次點燃,用力的連續吸了幾口。
他對陳**的話,並不感覺到意外,隻不過這種事情太敏感了,關係非常重大,一時間,讓他有些難以言語罷了。
包廂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沉悶了下去,很安靜,陳**也沒有吱聲,給了吳久洲足夠的考慮時間,兩人就這麼坐著,吞雲吐霧,讓包間內煙霧繚繞!
“陳**,以你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黃家的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啊,其中的連帶關係,很複雜!”足足過了五六分鐘,吳久洲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