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門清的汴洲交給你,你給我的答卷,讓我非常的不滿意!如果你隻是這種能力,我憑什麼扶你上位?養條狗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陳**語氣冰冷的說道。
“六哥的教誨金彪銘記於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王金彪說道。
但同樣,他也不能犯下任何陳**不可饒恕的錯誤,否則,就隻有死!
陳**低睨王金彪一眼,道:“彆高興的太早,如果金戈沒事,你沒事!如果金戈受到了一丁點的傷害,我就先拿你的血來息怒!”
“沒有!六哥,這是很奇怪的一點!我們在汴洲的滲透力和實力是毋庸置疑的!絕對可疑覆蓋全程,在加上警力係統的協助,就算是一隻牲口都能揪得出來!”
王金彪整了整神色,說道:“可是,偏偏這麼幾個大活人,卻跟憑空消失了一般。”
陳**冷哼了一聲,看著王金彪那險死還生的模樣,沒有多做任何評價。
頓了頓,陳**話鋒一轉道:“該查的都查過了嗎?沒有發現意思可疑點?”
“很簡單,彆說水陸空這種官道了,就連暗道和山道,都被我的人第一時間給封鎖了!他們那麼多人,帶著一個人質,絕不可能瞞天過海!”王金彪說道。
陳**點了點頭,問道:“說說你的看法!”
“擔有一點,我能以我的人頭擔保!他們絕對還在湛海,絕不可能離開!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王金彪無比肯定的說道。
“你為什麼就能如此篤定?”陳**斜睨了王金彪一眼問道。
“在汴洲,有這種能力的人不少啊!窩藏幾個人而已,並非什麼太難的事情,可想做到這麼天衣無縫,也不算容易!”
陳**分析道:“這個人,至少不可能是汴洲籍籍無名之輩吧?”
“我的看法很簡單,汴洲一定有這些人的同謀,並且這個同謀的實力還不俗,至少能夠很巧妙的把這些人給藏起來!藏在一個我們所發現不了的地方!”王金彪說道。
“是啊,這個答案現在誰都知道,可就是不知道,這個躲在暗中跟我陳**掰腕子的人是誰!”陳**輕輕敲打了幾下額頭。
這話一出,周嘉豪跟慕家父子三人的臉色都是猛然一變,慕建輝沉聲道:“王老大,話可不能亂說啊,你這一句話,把我們大家都給圈進去了。”
王金彪臉色一沉,毫不猶豫的道:“能力越大,做這件事情就越是容易!要我說,誰都有可能是這個黑鬼,即便是六哥身旁的人,也有這個嫌疑!”
“你覺得,嫌疑最大的會是誰?”陳**掃了王金彪一眼問道。
周嘉豪卻顯得很冷靜,他開口道:“王老大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在真相沒大白之前,我們這些人的確也有嫌疑!能力越大,要做這件事情就越輕鬆!”
“敢問一下,現在的汴洲,商道來說,還有幾個人是比我們能力更大的?”周嘉豪道。
“可這也太扯了,咱們跟陳公子是什麼關係?就跟一個戰壕裡爬出來的沒什麼區彆,我們怎麼可能出賣陳公子,做出這樣應當千刀萬剮的事情?”慕建輝怒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