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跟人有過一戰?”鬼穀詫異的看了沈清舞一眼。
沈清舞點點頭:“是的,有過一次慘戰。”
陳**也搭茬道:“鬼老,那些沒用的就彆問了,我小妹……”
話還沒說完,鬼穀就瞪了陳**一眼道:“小子,我跟你妹妹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不懂就不要亂搭話,不然你來給她治腿?”
陳**被嗆了個敢怒不敢言,隻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乖乖收聲,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老實乖巧的表情,本本分分安安穩穩的正襟危坐,天大地大,都不如小妹治腿的事情大!
鬼穀冷哼了一聲,這才重新看向沈清舞,仔細打量了兩眼,才道:“丫頭,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角色。”
“老先生過譽了,晚輩不才,不然的話,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了。”沈清舞恭敬的說道,對眼前這個唯一有希望能治好她雙腿的人,她給予了絕對的尊重與客氣。
“嗬嗬,是不是不才,老夫不清楚,但老夫也不是傻子,對你們老沈家的事情,也略知一二!若不是你的雙腿落殘,陳**這混球想從監獄裡輕鬆走出,恐怕不會容易。”
鬼穀篤定的說道:“這個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價的。”
這話一出,沈清舞沉默不語,抿著嘴唇,不承認也不反駁,神情平淡,心無波瀾!
而陳**則是不易察覺的凝了凝目光,裡麵寒氣一閃即逝,擺放在一側的手掌,都捏緊成拳,顯露著心中的不平靜與憤怒,還有深深的愧疚!
頓了頓,鬼穀又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老夫也沒有興趣去關心!”
“依你剛才所說,你的暗疾,並不是落在雙腿之上,而是落在了後腰?”鬼穀言歸正傳的詢問道。
沈清舞點了點頭:“是的,老先生!”
鬼穀凝了凝眉頭,又問道:“老夫再問你,雙腿落殘多長時間。”
沈清舞想也沒想,道:“兩年零三個月又十三天。”這個準確的日子,沈清舞每天都在算著,所以根本無需思考!
她嘴上雖然從來不說,也表現出對雙腿落殘的毫不在乎,可在她的心底深處,又怎麼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呢?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一輩子坐在輪椅之上吧!
“在這期間,雙腿可曾有過一絲知覺?或者說,在某個瞬間,可否偶有過知覺?”鬼穀凝聲問道,不忘強調一句:“丫頭,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要著急回答我,仔細回憶。”
沈清舞搖搖頭說道:“無需回憶,回老先生,從來不曾有過半點感知。”
聽到這話,鬼穀的眉頭再次緊皺了幾分,眉宇間都凝出了一個川字。
一旁的陳**著急了,按耐不住的開口說道:“鬼老,怎麼樣?這沒什麼問題吧?以您老人家那出神入化的醫術,肯定沒問題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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