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暗流湧動的日子裡,自然是牽動了他們的神經,有事要聚在一起商議!
畢竟關乎道守護者勳章,關乎到陳**的保命符,誰都不能馬虎!
“大家說說看法吧,有關於陳**用守護者勳章做籌碼的事情,都怎麼看?”率先開口的,是諸葛銘神,他氣定神閒坐在沙發上。
“還能有什麼看法?這個陳**黔驢技窮了,當真無牌可打,都落魄到要用這張還沒到手的保命符來交換,讓人啼笑皆非。”東方日出冷笑的說道。
舉止優雅的柳神韻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淡淡道:“話說回來,這個陳**很有魄力,這種忍痛割愛的事情,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的!拋開其他不說,光是這份狠勁,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啊。”
“你們三家怎麼說?這枚勳章,咱們是要還是不要?”獨自坐在角落的雨仙兒掃視了三人一眼,雲淡風輕的問道,眼中盛著一種不以為然,至於心中是怎麼想的,很難猜透。
“按理說,陳**拋出來的保命符,我們沒有不要的道理!可這裡麵的深意,卻也值得我們去揣摩啊,陳**這明擺著是在用保命符來換取轉機。”諸葛銘神說道。
“轉機?憑什麼,憑那三個在監獄裡都快蹲傻了的過氣廢物?說句難聽的,就算讓他們重獲自由了,又能怎麼樣?”東方日出不屑的說道。
“東方兄,話不能這麼說,那三個人曾經在京城的地位,是大家都不可否認的!怕就怕他們三個手中還掌控著不錯的資源啊!那樣一來的話,陳**不是不可以踩在一塊跳板上。”柳神韻淡淡的說道。
“不是怕,是一定!不然的話,陳**不可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去撈他們。”諸葛銘神篤定的說道。
頓了頓,他看了三人一眼,又緩緩道:“這一點,我們家裡的老爺子,都心知肚明,所以才把這件事情卡在了這裡!就是害怕被陳**迷惑,讓他尋到了轉機,格局一變,很多事情就會跟著瞬息萬變。”
“沒有那麼嚴重吧?以眼下的形勢,陳**翻不了天!我們就是天,足以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想翻身,不可能!”東方日出說道。
雨仙兒冷笑了起來:“口口聲聲把陳**說的跟死魚一樣一文不值,可這邊又忌憚到了極點,做事畏首畏尾!人家把保命符都丟出來了,我們都不敢接,也好意思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雨仙兒嗤笑道:“要我說,我們這幫人,是越活越回去了!或者說是心裡對陳**已經有嚴重陰影了!一個沒落的陳**,就把我們嚇成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的,傳出去,真是貽笑大方啊……”
“不是懼怕,而是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我們不想給陳**一丁點翻盤的希望,哪怕是星星之火,都不想給。”柳神韻笑著說道。
雨仙兒再次嗤笑:“我們最大的特點知道是什麼嗎?就是喜歡自詡不凡,站在高處指點江山,什麼事情,都能給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來自我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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