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虎點點頭,話不多,隻是道:“六子哥,多保重。”
徐從龍也道:“六子哥,我隨時等你的電話啊,一句話,我立即殺到京城來。”
“去吧。”陳**笑著說道。
臨走前,徐從龍跟張天虎兩人還屁顛顛的跑進了廳堂,給老爺子的遺像與靈位燒了柱香,分彆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
緊接著跟沈清舞不舍告彆後,才大步離去。
看著幾人離開口,陳**長長的歎了口氣,道:“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下了。”
“小子,你這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啊?”鬼穀看著陳**說道。
“遇到任何事情,打算要做最壞的、意誌要向最好的,這是我爺爺從小就教我的一句話。”陳**灑然一笑的說道。
沈清舞也跟著說道:“把風險降至最低,這樣才能放開手腳。”
……
另一邊,車上,徐從龍跟張天虎坐在後排,龍向東開著車,左安華坐在副駕駛位。
徐從龍率先打破了沉默,道:“虎子,華子,你們說說看,六子哥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不明擺著就是把我們趕走嗎?要我說,怕個錘子……”
左安華笑了笑,沒有說話,龍向東就更不會言語了,張天虎則是沉聲道:“六子哥讓我們走,我們就走,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華子,你說。”徐從龍拽了拽左安華的肩膀道。
左安華道:“你們這兩個累贅不離開還留在這裡乾嘛?拖後腿啊?”
“放你個錘子屁,六子哥不可能會嫌棄我。”徐從龍不滿了罵了一聲,左安華笑了起來沒有接茬。
徐從龍又道:“不行,我還是得回去問個清楚,大胖子,掉頭,回去。”
張天虎沒好氣的瞪了徐從龍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到現在還沒看清楚狀況呢?六子哥是怕我們折在京城!接下來的情況,會非常的凶險,連六子哥都吃不準的局勢。”
“這次六子哥一定是感覺到了危機,所以才讓我們離開的。”張天虎說道。
左安華點點頭:“一場腥風血雨啊,要重新洗牌。”
“我靠,那咱們就更不能離開了啊,六子哥會有危險?”徐從龍說道。
“非常危險!六子哥能不能抗住這場風暴,都不一定。”張天虎道:“但越是嚴峻,我們就越要離開,不能讓六子哥為我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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