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平威的話,陳六合並不覺得意外,相對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是諸葛家做的吧?李觀棋活著,固然能讓他們把龍殿那盤棋繼續下去!可相對起能夠把我一棍子敲死的*麵前,諸葛家應該是更傾向於後者,他們現在可能巴不得李觀棋咽氣。”
陳六合非常聰明,有些事情,他一眼就能看得透徹。
葉平威點了點頭,道:“沒錯,的確不是諸葛家,而是你的人在暗中使勁,例如慕容青峰?他那麼聰明,能明白李觀棋死不死對你來說的影響,所以他不想讓李觀棋死。”
對於這個消息,陳六合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如果李觀棋的命真有這麼硬,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種廢物,就算救活了,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了,遲早免不了一死,慘死!”
“不管他最終的結局如何,但起碼現在,他最好能不死!否則你很難脫身。”葉平威道。
陳六合點燃了一根香煙,吞雲吐霧了一翻,道:“我要在這裡待多久?”
“那要看你的本事有多大了,如果外邊的風聲小了,你有自保的能力了,自然可以離開四號樓!”
葉平威淡漠的說道:“如果你一出去就落到了彆人的手裡,那又有什麼意義?四號樓的入局,豈不是成了白忙一場?”
說到這裡,葉平威話鋒一轉,又道:“當然,如果你覺得你能扛得住諸葛家的攻勢,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聽到這充斥著些許譏諷的話語,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彆介,外邊不太平,還是你們四號樓稍微安全一些,起碼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可以避一避風頭。”
“你是四號樓成立以來,第一個敢把四號樓當做避風港的人。”葉平威說道。
陳六合嬉皮笑臉的諂媚道:“哥們,這話可就見外了,咱們兩誰跟誰啊?不必那麼客氣。”
葉平威恨不得一腳踹在陳六合的那張笑臉上,跟眼前這個家夥在一起,有時候真的會被氣得暴跳如雷。
這整整一個晚上,炎京都不算太平,暗地裡風起雲湧,暗流滾滾,許多人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著四號樓。
諸葛家更是在通過各種方式,在不斷的給四號樓施壓。
但四號樓的存在真的太過特殊了,諸葛家的努力和出擊,仿若都石沉大海了一般,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四號樓,還是那個平靜的四號樓,葉平威,還是那個穩如泰山的葉平威,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而陳六合,則是在四號樓內,整整待了一個晚上,風平浪靜的,沒有遭遇到任何不測。
也沒有一個人,能走進四號樓,把陳六合強行帶走。
但四號樓的平靜,不代表著外部的較量沒在持續。
一場看不到硝煙的博弈,正在平靜的表麵下,不斷的角逐較勁著。
一方是想要讓陳六合萬劫不複的諸葛家派係,而另一方,則是以郭誌軍為首的一派人了,這裡麵,也沒少了慕容家、雨家、華北洲戰部以及巨龍俱樂部等等一眾人的影子。
這股力量凝聚在一起,其恐怖程度,是毋庸置疑的,是足以讓任何派係都為之膽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