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回房。
自從殘了雙腿之後,陳**就從沒有幫沈清舞洗腳揉腿了。
今晚,陳**重新把這件事情撿起來做了,在幫沈清舞洗腳的時候,坐在輪椅上的陳**非常的小心與仔細,生怕弄疼了沈清舞一般。
在這個過程中,兄妹兩誰也沒有開口說什麼,這個時刻的氣氛,溫馨到了極點,誰都不願意去打破。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蘇婉玥溫柔賢惠的幫陳**褪去了衣衫,服侍陳**休息。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沒有太多的對話與言語,就這樣靜靜享受著兩人獨處的美好時間。
翌日清晨,陳**了起了個大早,蘇婉玥已經不在身旁,隻留下了一陣體香還在。
穿戴整齊的走出房間,就看到蘇婉玥在廚房忙前忙後。
自從陳**行動不便之後,這沈家早飯的事情,就由蘇婉玥全權接手了。
看著忙忙碌碌的蘇大總裁,陳**心中是一陣感動,得女如此,當真是夫複何求啊。
沈家的門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修複。
陳**查看了一遍,修複的非常完好,跟破損前沒有什麼區彆,連牆體上的裂紋,都被修複了。
楊頂賢和那一幫荷槍實彈的戰士們,並沒有離開。
而白袍老者等幾名天齊山的人,也沒有離開。
他們依舊佇立在沈家宅院門口,很顯然,他們把沈家門庭修複了之後,就站在這裡等待著,一夜未眠。
“陳**,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裡子麵子你都有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白袍老者麵色沉凝的看著陳**說道。
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著急,等我吃完早飯再說。”
聞言,白袍老者麵色一緊,說道:“陳**,凡事都要適可而止。”
陳**無比淡漠的斜睨,道:“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談,我們就好好談談,如果你不想談,那我們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必要了,兩條路擺在你麵前,任你取舍。”白袍老者說道。
這話說的不急不怒,但其中,卻是蘊含著些許威脅的意味的,很顯然,手中掌控著雨仙兒的他們,終究還是有著幾分底氣,不管到什麼時候,說話還是有硬氣的資本。
陳**眯了眯眼睛,說道:“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以為炎京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隻有我讓你們走了,你們才可以走。如果我不讓你們走,你們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陳**冷冰冰的說道:“懂了嗎?”
白袍老者心中一怒,但還是不敢怒形於色,他深吸了口氣,道:“陳**,我們已經為我們的魯莽與過錯付出了代價,也表現出了足夠的歉意,尊嚴都被你踐踏的支離破碎,你還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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