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說道:“即便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此情此景此種階段,於情於理,我都應當義無反顧的站在你們這一邊,放心,我不會有所保留。”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並不認為把我一身雜學傾囊相授給陳**,對他來說就一定是一件好事!雜學分心,難以皆精,反倒會對他有所影響,並非每個人都如我這樣。”
龍神沒有說話,奴修又道:“但是,我可以把我自認為最強悍的幾門絕技傳授給他。”
“要知道,這可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太上家族壓箱底的絕技,陳**一旦學會了,到時候,可就真的有好戲可看了,現在想來,都讓人興奮不已。”奴修說道。
“可以。”龍神點了點頭,認同了奴修的建議。
沒過太長的時間,鬼穀就來到了這座王爺府邸當中,他很恭敬的對龍神行了一禮。
龍神也沒有廢話,他指了指奴修,對鬼穀說道:“鬼穀,他的情況你應該看過了,你覺得,有什麼辦法能幫他摘除四肢的鋼構?”
聽到這話,鬼穀的臉色凝重了幾分,他眉頭微微蹙起,思忖了一下,說道:“難看般,因為歲月太過久遠,那四把鋼構已經跟他的血肉緊密的連在了一起,幾乎成了他身體內的一部分。”
“如果要把那四把鋼構摘除的話……”
頓了頓,鬼穀又道:“要摘除其實並不難,難的是,在摘除的同時,怎麼能不損傷到他的身體,這個過程的風險無疑是非常大的,稍有不慎,就會讓他的四肢癱瘓,最終落到截肢的下場。”
“所以,我才把你找過來了,你醫術高明,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龍神說道。
“可以一試,但風險……”鬼穀說道。
“不用擔心風險的問題,更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本就是一個廢人,就算結果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我願意承擔風險,賭這一把。”奴修對著龍神和鬼穀說道。
“那……龍神大人,我們來商量一下吧。”鬼穀說道,顯然,對此,他並非毫無辦法的。
……
另一邊,陳**沒有返回沈家,而是直接去了總戰總院,住進了病房當中。
彆看他現在表麵上看起來跟正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彆,可實際上,他的身體還處在一個極度虛弱的狀態當中。
畢竟,在天齊山一役,他傷的太重,剛從昏迷中醒來,就馬不停蹄的返回了炎京,對他的傷勢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影響。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一切都是風平浪靜,陳**也安安心心的躺在醫院內休養著。
誰都沒有再提起關於雨仙兒的事情,就當是被大家徹底遺忘了一般。
這幾天,鬼穀都沒有在醫院陪著陳**,他和奴修兩人,一直待在了王爺府當中。
至於他們具體在搞什麼,彆說旁人了,就連陳**,也不是很清楚,他隻知道,老師和鬼穀應該是在想辦法幫奴修解除身上的封印。
一轉眼,時間就過去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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