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看著帝鎮海與古蒼茫,說道:“我希望你們時刻記清楚一點,你帝家帝天崖身上的傷勢,不僅僅是我陳**所謂,他的四肢經絡,都是秦昊月給挑斷的
“而你古家古通博身上的傷勢,也有軒轅家軒轅牧宇的巨大功勞!”陳**輕言。
話音剛剛落下,秦問鼎就厲聲打斷,道:“陳**,你還敢血口噴人,這一切,都是你的迫使,你逼迫他們自相殘殺,這是你的陰謀!”
“沒錯,我承認這是我的陰謀,可是,我說的也是事實,不可否認的事實。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對自己的同伴下狠手的,哪怕是生命遭受到了威脅。”
陳**冷笑著說道:“所以,秦昊月所犯下的惡行,是不可抹除的,他敢那樣對帝天崖,就證明他想踩著帝天崖的屍體活下來。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其心可誅。”
“如果我是帝家的人,我一定饒不了秦昊月。”說到這裡,陳**還不忘看了帝鎮海一眼:“當然,我不知道帝家有沒有這個膽量和魄力了,如果他們選擇當一隻縮頭烏龜忍氣吞聲,我無話可說!”
一席話,再次說的眾人怒火中燒,秦問鼎還想反駁,可真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去操心吧!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人我可以帶走了嗎?”帝鎮海深吸了口氣,逼視著陳**問道。
此情此景,他們都不可能再做什麼了,這一點是很明朗的。
繼續待下去,也將失去了任何意義,所以帝鎮海想要儘快帶著帝天崖離開這裡!
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族中,幫助帝天崖尋找治療的方法。
“剛才你似乎也叫囂著要殺我而後快,現在不打算那樣做了嗎?”陳**歪頭看著帝鎮海問道。
“毫無意義。”帝鎮海沉聲說道。
“你倒也算是個明白人,至少,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些許審時度勢能屈能伸的特質,這很好。”
陳**笑吟吟的說道:“你記住,以後沒有把握,儘量不要來招惹我,否則,我還會讓你們帝家付出更慘痛的代價的!”
這句話音落下,不等帝鎮海開口,陳**就擺了擺手,道:“你可以帶著帝天崖滾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禁不住愣了一下,帝鎮海這樣就可以走了?
陳**這花樣,玩的有點讓人看不太懂啊,如此盛氣淩人咄咄相逼的他,又一次不按照常理出牌。
不過真要深思起來,倒也合理,畢竟適可而止,陳**這也是一種把控分寸!
帝鎮海深深凝視了陳**一眼,他什麼話也沒說,抱起了病床上的帝天崖,直徑朝著病房門走去!
從始至終,他看都沒去看其餘三家的人一眼。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帝鎮海忽然頓足,他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不是看向陳**,而是看向了陳**身旁的帝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