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讓老夫來教導你?”奴修滿臉笑容的問道。
陳**神情猛然一怔,當即就樂開了花,這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懷嗎?他一直盼望著奴修回歸,就是打著要如何從奴修那裡多挖掘點東西出來的念頭呢。
“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陳**說道:“老頭,您當初可是答應了,要教我一點本事的。”
“想讓我教你也沒問題,不過,你是不是要先拜個師什麼的?不然老夫教你,也師出無名啊,你說是不是?”
奴修拉長音調的說道,不等陳**開口,奴修又道:“你作為陳家後人,憑借我跟陳家的故交,收你為徒,倒也不算是降低了我的身份,如果你真有這個意願的話,我倒是也可以勉為其難的考慮考慮。”
聽到這話,登時間,陳**都禁不住愣住了,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著奴修,隻感覺這個老頭怎麼看,似乎都有一點不要臉皮的意思。
“那個啥……奴修前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貌似你跟我們陳家沒有什麼故交吧?你好像隻是單純的敬佩我們陳家人,隻跟我們陳家的三祖有過一戰?還差點落敗……”陳**小聲小氣的說道。
奴修的臉上也閃過了一抹尷尬,但用怒目來掩飾尷尬:“小子,你知道什麼東西?你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如果你誠心想拜我為師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憑借奴修的身份,陳**又怎麼會不想拜他為師呢?要知道,這個老頭一身所學可是浩瀚去了,能夠跟著他學東西,那一定是受益匪淺的。
當即,陳**也沒猶豫什麼,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那股乾淨利落的勁兒,委實有些讓人有些適應不了,這速度太快了,連考慮都沒有。
看得一旁的刑天和帝小天兩人都禁不住有些眼角抽蓄。
他們怎麼覺得,奴修跟陳**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沒有節操?
“小子,你就是這樣拜師的?跪拜呢?敬茶呢?”奴修瞪著依舊大大咧咧躺在病床上的陳**說道。
陳**賠笑著說道:“我這不是一個傷員嘛,再說了,這不也沒有茶水嗎?儀式什麼的,都是走個過場而已,對咱們來說形同浮雲,跟我們之間的師徒緣分比起來,更是不值一提啊,我們不必在乎形勢主意嘛。”
奴修嘴角都扯了幾下,最終還是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這儀式啊,還是不能少,鑒於你現在的情況確實不方便,那這儀式咱們就先擱放擱放吧,來日在補。”
“從今天開始,你陳**就算得上是我奴修門下的門徒了,也是我的第二個徒弟。”奴修說道,臉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心裡都樂開了花。
開什麼玩笑,能收陳**這樣的一個弟子,對誰來說都是一樁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陳**天賦異稟,世上鮮有,假以時日,隻要能活著,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對任何人來說,一生能收這樣的一個徒弟,都是幸事!
“第二個徒弟?什麼意思?老頭,你以前還收過一個徒弟嗎?”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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