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簡直是冥頑不靈,一場沒有意義的爭鬥,何必如此執著?”北域的白衣老者有點惱火了,暗自咒罵鬥戰殿的人都是神經病,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們可曾聽聞我們鬥戰殿在誰麵前低過頭?我們鬥戰殿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是必定做到。”驚月道。
竹籬聲音冷厲且淡漠:“棺材有的是,要麼把我們全都裝進去,要麼把我們和你們一起裝進去!今晚就看誰的命夠硬,看誰的實力夠強!”
這話一出,眾人的心臟都忍不住的一顛,說不發怵那是騙人的,光是這份氣勢,就足以懾人。
畢竟,這可是極富盛名的鬥戰殿四大戰王啊,每一個皆是戰績彪炳之人,沒有一個虛士。
“你們不要逼我們!”南域的那個中年男子咬著牙關說道,眼中也透露出了凶狠。
“多說無益,事已至此,戰便是了!”竹籬等四人散開,分彆麵向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他們就像是四尊天王一般,一人鎮守一方!
場中氣氛凝固,猛然一沉,有肅殺之氣瘋狂蔓延,劍拔弩張之勢已經展開,難以遏製。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
一直沒開口的陳**撐不住氣了,他跳了出來,大聲吼道:“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黑獄的人都心裡變汰喪心病狂嗎?為了我一個小角色而已,你們到底至於嗎?”
“太上家族是個什麼玩意?連小爺都敢跟他們對著乾的存在,你們至於對他們那麼唯命是從嗎?”
陳**小宇宙爆發了,對著周圍那幫人就破口大罵:“古神教想要抓我,我可以理解,他們有惡毒目的,可你們這算什麼?為了太上家族賣命?就算你們抓了我,對你們又能有什麼天大的好處?”
“你們真以為太上家族有多了不起?外強中乾罷了,起碼我就不怕他們,並且我還能跟他們叫板抗衡。”
陳**疾言厲色,把積壓在心中的怨氣都爆發了出來:“你們真覺得我和太上家族比起來,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嗎?如果真是那樣,那為什麼太上家族在外界都沒能把我給抹殺?還要大費周章的在黑獄中來殺我?”
“這裡麵定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陳**絕非那麼好殺的!太上家族在外界根本動不了我,我的勢力與能量,足以跟他們叫板抗衡!”
陳**聲音洪亮,凶戾不已:“動動你們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吧,我一個能跟太上家族叫板抗衡的人,你們如果真的在黑獄把我給殺了,你們以為你們真的就能討得什麼好處?”
“做夢去吧,誰的手上沾染的我的鮮血,誰就要為自己的無知付出沉痛代價。”
說出這席話的時候,陳**的麵色都變得猙獰了,身上的那份氣勢,讓眾人都是為之一震。
眾人似乎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微不足道實力低微的小子,似乎徒然之間變得很有威嚴了,至少能蕩動他們的心神,哪怕隻是那麼一瞬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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