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那邊,情況更加淒慘,他們已經被古神教的眾人給吞沒,他們全都是被擊倒在地,一個個模樣淒慘傷痕累累,已經無力回天。
“結束了!何必為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去努力呢?因此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更加不值。”
北域的白衣老者冷漠的凝視著竹籬四人,道:“今晚我們的目標隻是陳**,我們並不想取你們性命,也不想跟鬥戰殿結下死仇,你們不要冥頑不化。”
“死仇已經結下了。”槍花一臉寒霜,話語如寒冷至極,讓人宛若墜入冰窟一樣。
“我們敬你們鬥戰殿的人都有一身氣節與傲骨,但你們不要逼我們殺你們!事已至此,根本無力回天,今晚你們不可能保的下陳**。”
南域的中年男子也開口道:“命是自己的,不要執迷不悟了,為了一個與你們毫無關係的人而丟了性命,那才叫的愚昧愚蠢,不值得。”
竹籬幾人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語,他們麵色沉凝,眉頭緊皺,可臉上仍舊沒有驚懼與怯懦。
他們回頭看了眼陳**那邊的情況,心緒下沉到了極點。
驚月開口:“古神教,今晚你們若敢取陳**性命,你們古神教定然要遭受無儘劫難,你們古神教在黑獄的根基,都要因此動搖,乃至被連根拔起,你們古神教所有人,都要為他陪葬,雞犬不寧!”
這一席話,說的凶怒狠厲,震的人心臟都顫顛幾下,頗具殺傷力。
奈何,古神教勢大力沉,可不是容易被嚇唬住的。
太陽神冷笑一聲,先是低睨了一眼如落水狗一般躺在血泊中無力掙紮的陳**一眼,然後才抬頭道:“滅我古神教?讓古神教遭受劫難?這個世界上都沒有那麼狂妄的人存在,也決不允許有那種人出現。”
鬥戰殿四大戰王驚怒萬分,胸腔心火洶洶,他們十萬火急,擔心陳**的安危,但此刻,他們能做的並不多,他們的實力,不足以支撐他們橫推眾敵!
“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你們先看看這麼再說。”竹籬深吸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令牌模樣古樸,看起來也比較普通,沒有什麼非常特彆的地方。
竹籬把靈牌舉過頭頂,高高的懸在半空!
而當眾人看到那令牌的時候,皆是變了模樣,臉上瞬間被震驚之色給填滿。
“鬥戰令?!”北域的白衣老者驚呼了一聲,瞳孔都收縮了幾下。
站在他身旁的一眾人也皆是這樣的表情,比白衣老者的神情波動更大幾分。
唯有遠處的太陽神和上帝之手以及禁區屠夫三人有點不明所以。
他們三人對黑獄來說,都算得上是外來者,他們來這裡時間很短,對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什麼東西?”太陽神凝聲說道。
站在他身旁的那名老者麵色凝重的開口道:“那是鬥戰令!是鬥戰殿的最高聖物,其令是鬥戰殿殿主的物品,令出如見人!”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這老者的語音都有那麼幾分輕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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