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梁狂刀,竟然做出這樣不講武德的事情,戰至關鍵時刻,居然祭出了兵刃。
不過,生殺台上,似乎也沒有不能用兵刃的規矩,隻要能勝,什麼樣的手段都可以使用出來。
“嗖!”梁狂刀一刀劈斬而下,那厲風疾嘯烈烈炸響,像是要把空氣都給斬斷了一般,委實恐怖到了極點,有刀芒在奔騰。
陳**也是嚇了一跳,登感威脅倍增,那濃烈的危險氣息籠罩了他的全身。
不敢有絲毫大意,陳**趕忙暴退而出。
這一刀落空,但光是那刀氣,就把陳**身前的衣服給撕裂了,驚險萬分,讓陳**渾身冰涼。
“受死吧小子。”梁狂刀瘋吼連連,攻勢猛烈到了極點。
他的刀法是黑獄聞名的,故此才有狂刀稱號,可想而知,手握利刃的梁狂刀有多麼的強悍。
一時間,生殺台上刀光縱橫殺機起伏,陳**被壓製的節節敗退,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看得所有人是膽戰心驚、驚心動魄。
不一會兒,陳**就再次受傷了,他的身上多了幾條交縱的刀傷,每一道,都深徹見骨,鮮血在急促流淌。
陳**危在旦夕,照這個局勢下去,他必死無疑。
生殺台下,奴修坐不住了,他麵色凶狠額頭青筋都在跳動。
王霄和竹籬等人的狀態也差不了多少。
就當奴修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吳順的聲音及時傳出:“怎麼?你們想要破壞生殺台的規矩嗎?我勸你們最好想清楚了,誰敢影響生殺台上的戰況,必定成為眾矢之的,必死無疑。”
“渾賬,你們耍詐,竟然動用兵刃,欺人太甚。”奴修惱火的大吼道,心急如焚。
“有誰規定了生殺台上不能使用兵刃?黑獄沒有這樣的規矩,生殺台上,可以不折手段,隻看結果,不看過程。”趙烈冷冰冰的說道。
奴修怒火衝霄,當即就無法隱忍,眼看他就要動手,王霄卻趕忙把他攔了下來。
王霄自然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他壓低聲音吼道:“老瘋子,你冷靜一點,這個時候不管生殺台上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可就中了對方的奸計,到時候彆說我們保不住陳**,連我們自己都自身難保。”
“生殺台上的規矩,是黑獄所有人都認可的,沒有人可以打破規則,否則必會遭受群起攻之。”竹籬也是滿臉陰沉的說道。
“嗬嗬,還是有明白人的嘛,你們好自為之,安安靜靜看這場廝殺吧。”吳順滿臉得意的說道,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你們這幫人,真是不得好死,對付一個弱小之人,還要用到這種卑劣下作的手段。”
“嗬嗬,我們彼此彼此,剛才陳**在台上不是也說了嗎?兵不厭詐。”趙烈冷笑的說道:“誰在生殺台上倒下了,都隻能說是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