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生殺台,你不能上!保住陳**,不是你這樣保的!你若真上去了,最後的結局很可能是你和陳**雙雙斃命,這是毫無意義的作為。”竹籬疾聲說道。
“這不是作為,這是愚昧。”槍花厲聲。
“我們都不同意你上生殺台,老瘋子,你三思後行。”王霄道。
奴修麵不改色,冷冷的審視三人,吐出一個字眼:“滾!”
“你這不是在幫他,你這是在為他陪葬。”竹籬道。
“這是我的決定,沒人可以阻攔。”奴修說道,那神情,堅毅到令王霄三人的心臟都狠狠哆嗦了一下。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啊?難以用言語來描述。
王霄三人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挪動腳步,依舊攔在奴修身前。
奴修不予理會,大步向前,直接就把王霄和竹籬兩人給撞了開來。
兩人也沒有強行去阻攔奴修,因為奴修的態度太堅定了,堅定到讓他們都不敢強蠻。
奴修雖然實力大不如前,可那份曾經遺留下來的威嚴與氣質,多少還在幾分,隱隱懾心。
很快,奴修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了生殺台。
他遙望南北兩域的強者,抬手一指,道:“你們兩個,誰來與老夫一戰?”那份霸氣,觸人心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著生殺台上的奴修,吳順和趙烈兩人的心神都狠狠顫顛了一下,竟然無形中騰起了一股忌憚之意。
畢竟,這是一個在三十多年前曾橫掃了整個黑獄的無敵強者,那份姿態,哪怕是曆經了三十多年,依舊餘威尚存。
對付這樣的一個人,真到了要玩命的時刻,恐怕誰的心中都不敢說十分有底吧?
吳順和趙烈兩人眼神閃爍,他們相覷了一眼,有一個短暫的交流。
沉凝了幾秒鐘,吳順開口了,他說出去了一句讓所有人都覺得無恥至極的話語。
“誰去與你一戰?難道你不是要同時挑戰我們兩個人嗎?”吳順揚聲說道。
“渾賬,吳順,你還要點臉嗎?這樣無恥的話語你都說得出口?”王霄開口大罵,燥怒難當。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奴修已然是半步殿堂境界,現在要與你們亞殿堂強者一戰,你竟然還有臉說出以一敵二的話來?你們南北兩域可真是有本事啊,必受世人譴責與鄙視。”竹籬也是怒容滿麵。
“此時此刻,相信已經有無數人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們了,你們可真給你們的主子長臉。”槍花譏諷無比。
吳順眼神閃爍幾下,但依舊沒有鬆口,他硬著頭皮說道:“我們本就是想要斬殺這老苟,讓比拚來的更簡單一點,有什麼問題嗎?我們的目的十分明確。”
“這老苟要用他的命來為陳**爭取時間,我們這隻是在成全他而已。當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吳順說的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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