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嘗不是我們心存忌憚與提防的關鍵點?一旦我們跟梁王府和鬥戰殿全麵開戰,一旦出現那種慘烈的局勢,保不準東西兩域就會跳出來做些什麼,真到了那個時候,無疑會造成致命打擊。”
程鎮海說道:“這麼些年了,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誰不想吞掉誰?”
“在一個互相製衡的局勢下,最害怕的,就是有一方先打破了平衡,先露出了破綻與漏洞,讓得那些虎狼之人有了趁虛而入趁火打劫的機會。”白勝雪也是說道。
他們心中所顧忌的,並不少,他們所要思考的,不是一件事情而已,而是整個全局。
“這不是你們不敢放手一搏的原因,這更不能成為你們遲遲不敢出擊的理由。”古神教主神道。
程鎮海目光一寒,說道:“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古神教的存在特殊,中立成分更多,以一個信仰的形勢存在,就算出了什麼岔子,也不會有人想去打你們的主意,你們根基,也不在黑天城,所以你們根本就不用害怕。”
白勝雪似乎想到了什麼,歪頭看向了這位主神大人,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古神教跟西域的那些人走的向來很近,紫炎那個老匹夫還是你們古神教的信徒,對你們所信奉的神明十分推崇。”
這話一出,程鎮海的眼睛都稍亮了幾分,他道:“沒錯,有這層關係在,若是你親自出麵的話,或許,紫炎那老匹夫會賣你這個顏麵。”
“一旦有了西域的加入,那我們的聲勢必然更盛,也不用再懼怕梁王府與鬥戰殿了,到那時候,陳**對我們來說,手到擒來。”程鎮海說道。
“我這次趕來黑天城,就是因這事而來。我可以充當這根引線,但我有一個要求。”古神教主神道。
“想要留活口?”程鎮海挑了挑眉頭。
“這本來就是我們古神教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古神教主神道。
“這個要論情況而定,陳**不能繼續活下去了,如果形勢緊急,必要的話,他得死。”白勝雪道。
不等古神教主神開口,白勝雪就緊跟著說道:“陳**一身的神秘與詭譎,他體內的血脈未知性太大,他這段時間以來的成長與表麵,我們都看在眼裡。”
“他是一個具備著無窮潛力的人,他的未來難以預估,這樣的一個對手,隻有消亡才能讓人心安,否則的話,終究太過危險,他太年輕,不能給他時間成長。”白勝雪聲音很凝重的說道。
“始終是個沒有成氣候的小人物而已,不必如驚弓之鳥一樣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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