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真的,那陳**又該強大到了什麼樣的一個程度?
難不成,他們先前所搜集到有關陳**的情報有誤?或者說,以前的陳**藏得很深,一直在隱藏實力?
“陳**不可能強大到了能跟聞人覆海正麵抗衡的程度!”
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說道:“我們對他的成長史,都有著確切的了解,一個人的成長速度再快,也絕不可能快到了這樣的程度!他在不久前,才剛剛跨入殿堂境的級彆。”
“以他目前的實力,能力戰普通的殿堂境圓滿就已經是極限了,絕不可能鬥得過聞人覆海。”黑袍老者道。
“可事實擺在眼前,該怎麼解釋?聞人覆海已經死了,被割斷了頭顱。”另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道。
“一定是陳**那孽畜使詐了,用了什麼陰謀,才僥幸殺了聞人覆海。”黑袍老者無比肯定的說道。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一次,我們都絕不能讓陳**活著離開了,此子必死,不然是心腹大患。”白袍老者惡狠狠的說道。
聞人覆海的死,隻會讓他們心驚,但覺不會讓他們心痛和難過。
他們來自太史家和瑞木家,跟聞人家隻是合作關係罷了,聞人家隕落了一名至強者,對他們沒有根本性的傷害,反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他們還是一件好事!
“剛才經曆了一翻大戰,陳**就算不死,也必定身負重傷,他一定沒有跑遠。”黑袍老者說道,目光在漆黑的四周巡視,在留意著四周的痕跡,撲捉陳**的去向。
“那邊,那孽畜是朝著那個方向逃亡。”黑袍老者指著一個方向。
那邊,有點滴血跡,還有明顯的足跡。
“追!”白袍老者低沉一喝,迅速的衝了出去,黑袍老者緊隨其後。
他們兩的速度很快,氣勢十足,光是這份表麵上展露出來的氣息,就是不弱於聞人覆海的存在.......
另一邊,陳**不知疲憊的一路前行。
他步伐虛浮,趔趔趄趄,靠著血紅長劍的支撐,才能勉強行走。
他的意識一直處在一個半模糊的狀態中,要不是他的意誌力在強撐著他,他早就已經倒下了。
這一次,他傷的太重,危及到了性命,他隻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要被耗儘,整個人疲憊到了極致。
那眼皮之沉重,就像是兩座大山壓著一般,快要讓他睜不開了。
但哪怕這樣,陳**也沒有在逃亡中沿著一條直線行走,他時不時的調轉方向,讓自己的行蹤軌跡變得複雜起來,這樣做,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隱藏自己的行蹤,乾擾追擊者的判斷。
不知道走了多久,陳**有幾次都栽倒在地,都快要爬不起來了。
但最後,還是一次次的強撐著身軀,艱難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知不覺中,他竟返回到了縣城郊外。
陳**望著那燈火零星的縣城,緊咬著牙關,繼續前行。
或許是因為陳**的謹慎和小聰明幫助了他,因為他的行蹤軌跡較為複雜,導致了追擊他的人在這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內,都沒能追上他。
不得不說,這一次,陳**是好運的,幸運女神再一次降臨在他的身上,這樣都被他逃了出來。
行走在空寂蕭條的街道上,陳**步履闌珊。
他沒有選擇尋找一個落腳處棲身,委實是他現在的模樣太紮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