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一個人去,才能最好的隱匿行蹤,才能把這件事情的隱蔽性做到最好。”陳**道。
“可你一個人怎麼應付他們?你一個人想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解決阿波羅家族前來的所有人,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安培邪影如實說道。
“彆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陳**咧嘴一笑,眼神堅定:“你們彆忘了,我的對手是誰!我能有那麼強大的對手,我怎麼可能是個廢物?”
說罷,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腦子裡所有的想法,都不是天馬行空空穴來風的,我敢這樣想,就一定有這個能力去做!”
“至於送死什麼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會是我做出來的。”陳**說著。
兩女遲疑了,緊緊的凝視著陳**,陳**臉上掛著雲淡風輕的笑,若無其事的模樣透露出一絲絲的深不可測。
最終,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還是留了下來,目送著陳**一人走出了大門。
就在關門的那一瞬間,陳**忽然探進了腦袋,看著兩女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兩人都是有點沒反應過來,愣在了當場。
陳**緊接著說道:“隻有愛情才能讓人飛蛾撲火,嗯,我已經感受到了你們對我的愛慕,我答應你們,隻要我活著回來,就給你們一個追求我的機會。”
丟下這句話,不等兩女發飆,陳**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飛一般的跑了。
屋內,隻留下了滿身殺氣的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
“他今晚真的會沒事?你信?”飛歌如月一雙黛眉緊緊的皺著,皺的很深,鬆不開來。
安培邪影美眸中盛著擔憂和沉重:“不知道,他應該很強,藏拙和隱藏,向來都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頓了頓,安培邪影道:“但他再強,也有個極限,可他今晚要麵對的對手,太強!所以,我不確定!”
“那你還讓他一個人去?”飛歌如月道。
安培邪影斜睨了對方一眼,道:“不然呢?在這一役中,是我能幫上他實質性的忙,還是你能幫他實質性的忙?我們即便去了,也隻是對他有個照應而已,在他和查爾修的死戰中,我們沒資格乾預。”
“更何況,他說的沒錯,我們兩個去了,隻會增加爆露了幾率,而這件事情,一定要萬分隱秘才行,隻要稍微走漏了一點風聲,對他都會是萬劫不複的打擊。”安培邪影道。
“真是一個劍走偏鋒不知死活的瘋子,這個局是他自己設的,到頭來,他卻要在在自己設計的棋局中刀鋒上舔血。”飛歌如月道。
“我相信他。”安培邪影這句話說的很堅定。
“如果,萬一他不能活著回來呢?”飛歌如月抿著嘴唇,靜靜的看著安培邪影問。
“沒有萬一!他也承受不住萬一!如他所說,沒有人比他更在意他自己的死活!他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完,他連炎夏都沒回去,他怎麼會死呢?他不會讓自己客死他鄉。”
安培邪影道:“因為炎夏,有太多他割舍不下的人了。”
“是啊,炎夏有那麼多女人都在等著他,因為他的噩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飛歌如月輕聲道:“一個半死不活成了活死人的雨仙兒,都已經足夠讓他不能讓自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