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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明司內慘烈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在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與哭喊中,讓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原本民間早就口口相傳,凡是進了康明司的犯人,無不都被脫了一層皮,甚至有一些根本就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一進康明司就可以看到裡麵十分昏暗,也許是因為為了關押犯人,也為了管理情報的二司,所以這裡設置機關重重,而且整個空間密不透風,就算是想逃出去的犯人,也是無路可走。
而那耀輝也是自從被康明司的人抓來以後,然後就一直都被關在這裡麵的一個牢房裡,隻是不管怎麼逼供,他暫時都還沒有鬆口說出任何事情。
看著他手臂上被劃開的一道道口子,負責審問他的不良人站在他的麵前,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他拿起燒紅的鐵餅,然後懟在耀輝的臉上。
“啊!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什麼都沒有做!”耀輝雙手抱頭,他表情猙獰可怖看起來十分害怕。
正當那不良人就快要下手的時候,遠處又趕來了一個不良人。
隻是這位不良人身穿黑灰色的衣袍,看起來十分神秘,而少年俊朗的外表下,卻有著粗粗的胡渣,看起來應該是有好幾天沒有處理過了。
他放下自己戴在頭上的頭巾,然後急忙製止那為不良人的動作,他手急眼快地拉住他即將燙向耀輝的手。
他慌忙地開口說道:“先不要對他動手!我才得到消息,這位好像是張司丞的人!”
“張司丞?”那不良人有些不解。
張司丞的人?
那張司丞可是康明司掌管二司情報回收的副司丞,對整個康明司來說,一司主要管整個長安的治安,管理,而那二司,在整個康明司也是起著重大的作用。
隻是說張司丞雖然是個副的,可是他所管理的二司直屬皇上麾下,所以除了康明司的總司丞,也沒有人能管的了他。
所以聽聞是張司丞的人,那原本正在拷問的不良人嚇得趕緊將手中的紅鐵扔了出去,通紅的鐵片落在地上,發出滋的一聲。
嚇得耀輝連忙後退,縮在牆角瑟瑟發抖,他無助地看著眼前的兩人,隻是聽那不良人的話,他已經大概猜到了自己或許應該沒事兒了。
本來他是扛不住這些嚴刑拷打的,隻是在被抓的時候,林娘子俯身在他耳邊說一些話。
讓他一定一定什麼都不要說,否則不僅保不住自己,甚至整個林家食肆都會遭殃。
耀輝從小跟著祖母在鄉下長大,祖母雖然對他很好,隻是從小沒有阿父阿娘的照顧,他總覺得自己缺了什麼。
隻是他每每問起自己的阿父阿娘,祖母也總是含糊其辭的錯開話題。
直到有一日,一個名叫鄭遠誌的男人來家裡找到了自己,然後一臉慈愛說他是自己的阿父。
耀輝兩眼看著眼前如此陌生的男人,他心裡有一些開心,卻又有一些說不出的情愫。
後來鄭遠誌帶走了耀輝,他將他帶到了長安。
這裡整日車水馬龍,看起來就繁華不已,阿父也是帶著自己來到了一家食肆,隻是這林家食肆裡麵有一位叫林如燕的娘子,她熱情好客,對著自己就是一頓噓寒問暖。